,上车根本不可能发出任何动静。”老道沉声说着,脸上的表情到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动了动抽痛的后背,这才说,“你还好意思说,他那是躲咱俩吗?还不是躲你?怕你找他麻烦?话说这保家仙儿的出马堂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儿,居然把鬼偶那种危险的东西卖给普通人,搞了这么一出惨剧,也难怪他心虚。”
老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靠在床头闭上眼,露出了一个略显苦恼的表情。
我见他不想说,也知道之前被打的事让老道伤了自尊,便也不再多话,忍着后背的痛,给老道铺了床,扶他躺下,这才坐到自己床上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其实被伤自尊的又何止他一个?我还不是一样被张家的人胖揍了一顿?
可瞅着老道侧躺的后背,我还是觉得一阵心酸,谁不是爹生娘养的?老道再有本事也是个活人,好心去帮忙,却这样哑巴吃黄连的被人打了一顿,心里能好受的了吗?
不过,也幸亏周琳是个有心的,不然今晚我俩就真得露宿街头了。
想到周琳,我不禁看了看时间,她出去已经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这大晚上的,不会出事吧?
想到这个,我立刻站了起来,扶着腰就要开门出去找人。
“呀!吓我一跳。”门刚打开,我就听到了周琳的声音。
我往门外看了看,并没有别人,周琳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药和一些面包饮料,我让周琳进屋,然后关上了门,问她,“怎么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你担心我呀?”周琳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主要是时间太晚了,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个女孩子……”我开始解释。
“行啦,你怎么跟我爸似的,该操心的不操心,不该操心的倒想的挺多,”周琳却是打断了我的话,递给我一个面包,说道,“我去药店的时候,有个人在买药,就等了一会儿。”
“这都半夜了,药店的生意够忙的……”我随口说着,接过面包推了推躺在床上的老道,老道却像是睡着了,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见他不吃,我只好撕开自己啃了两口。
周琳却是说,“什么呀,那人像是被打劫了,身上带着血,在门口看到他的时候吓死我了,那脸上和手上都是血。”
周琳的话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是刀伤吗?伤的严不严重?有没有报警?”
“这我哪儿知道?”周琳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一个陌生人。
我却在想,周琳说的那个人是楚夏吗?虽然那辆出租车的车顶上并没有留下血迹,但是老道之前说他闻到了血腥味儿。
见我不说话了,周琳自顾自的拿出了塑料袋里的药酒,说,“时间太晚了,那药店里也没有坐班大夫,我只好买了些擦伤药,止痛药和药酒回来,道长睡着了,你就先上药吧!”
“上药?”我顿时一愣。
周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对呀,把上衣脱了,我给你上药,你个大小伙子还怕看啊?”
我不怕看,实际上在农村,到了夏天光膀子四处晃的老爷们儿到处都是,现在的问题是……老道睡着了,就我和周琳这孤男寡女的,她让我脱衣服,这我能脱吗?
我还在犹豫,周琳却是抖了抖我身上几乎被扯成乞丐服的嫁衣,说,“这衣服还是你抢我的,搞成这个样子,脏兮兮的还穿上瘾了?”
我低头一看,那嫁衣已经一点儿原样都没了,之前和张家那些老爷们儿一顿拉扯,裙摆已经扯的一条儿一条儿的了,而且滚了一身泥巴,哪里还看得出嫁衣的样子。
见我一脸尴尬,周琳又说,“还愣着干嘛?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