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媳妇儿弄个牌位,但最后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物件儿,这事也就暂时搁下了。
我倒不是很在意,因为不管有没有牌位,似乎都不耽误鬼媳妇儿来取我的命。
当晚,在土窖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便随老道离开了。
不管老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既然他真的愿意教我本事,那我就用这一年的时间好好学,不管最后能不能活下来,只希望能有机会找出养父背后的那个人,也给枉死的爷爷讨个公道。
随老道离开家乡,我俩步行到镇上吃了点儿东西,然后,老道买了两张南川的车票,我心里好奇,于是问老道,“这是要去哪儿?”
老道也不隐瞒,拽着我上了车,解释道,“南边儿出了点儿事,咱去平事,顺便讨口饭吃。”
老道的话让我更纳闷儿了,我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南川出了事儿?”
老道却是抬手,一掐指,悠然道,“贫道掐指一算,可知天下祸福。”
“扯淡吧!小心扯出毛病来……”我脸色一暗,顿觉老道又要敷衍我。
老道却是瞄了我一眼,悻悻的说道,“捉鬼平事也是一门活计,你这样可不行,出来办事得会装,你不装就算了,还老拆穿我,给旁人看了,谁还会信服贫道?”
我撇了撇嘴,说道,“你要是有真本事,那还用装吗?如果没本事,装半天,万一碰上大事,那不是作死吗?”
老道一愣,想了想,这才继续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问题的,想有事儿做,有钱赚,那就得装,装过了没事,你要不装,雇主不信你的邪,那谁还愿意掏钱给你?”
我俩说话间,这班车已经发车了,摇摇晃晃的拐上了一条土道,奔向了南边的山沟子。
破旧的客车行驶在满是车轧沟的土道上,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翻过去。
车上的乘客不多,除了我和老道,还有一个身材略显消瘦的小哥,以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
那老奶奶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就坐在我和老道的前面,怀里抱着个小包袱,一脸慈和。
不过,那个身材消瘦的小哥却很奇怪,明明这客车上只有我们四个乘客,在这样颠簸的路上,他居然选择坐在了车子最后排的角落里。
想也知道,那个位置很颠,身体素质稍差一点的,甚至会被扭来扭去的车尾甩到晕车。
出于对那人的好奇,我这一路上都会时不时的回头去看一眼,心里也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毕竟在这种乡下地方装高冷的人很少见,而装高冷装到他这种受罪份儿上的,就更少见了。
然而,就在车子快到终点站的时候,我很是惊诧的发现原本坐在后排角落里的那个小哥不见了?
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立刻站起身冒着被甩出车的危险前前后后环视了好几遍车厢,但确实是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了。
见我一惊一乍的站起来,老道皱眉问道,“怎么了?腚疼?”
我不是腚疼,我是有点儿蛋疼,于是指了指后排的角落,跟老道说,“刚才还坐在后面的那个人不见了。”
闻言,老道随着我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却是一脸的不在意,随口说道,“可能下车了吧?毕竟那个地儿坐着估计不太舒服。”
“不是,这一路上车好像没停过吧?他什么时候下车的?”话问出口,我突然觉得有些脊背发凉,又问老道,“不会是……大白天的见鬼了吧?”
老道抬眼扫了我一下,直接说,“这车慢的跟王八似的,想下车就下了呗,那小子估计是没买票,怕到站司机要钱,就先下去了。”
是这样吗?
我略显鄙夷的看着老道,这时候客车也到了终点站,老道催促着我下车,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