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不过来的强敌,都有意放她一马了,她不见好就收,我就只好给她点教训了。你想啊,也是遇到了我,这要是换了别人,直接弄死就是了,还给她什么教训呢。这捡了条性命的小丫头不但不感激,还见了我就要打要杀的,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这般嘟嚷着将他跟绿袖的恩怨交代了,又问明月,“小周,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压根不怪我?”
明月一回头,见绿袖的脸都快跟她的名字一个颜色了,忙就正色教训起黄鸿飞来,“小飞你也是的,你师父都告诉你要怜香惜玉了,你还让人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在冷风口站了一晚上,这要是着凉受冻了可怎生是好?”
明月所说的话,黄鸿飞都无条件的奉为真理,“你说的很是。”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着绿袖道,“后来两晚上我都没见着你,莫不就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哎呀。那可真是我的不是了,往后我一定不让你在冷风口站那么久了。”
绿袖忍无可忍,简直要抓狂了,若不是红翡死命拉着她,只怕她就要扑上来抓花黄鸿飞那张笑吟吟的满是无辜的脸。
黄鸿飞一见绿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大概又说了她不喜欢听的话,迷茫的挠了挠脑袋,探询一样去看明月,指望明月能给他解惑,明月笑眯眯的喝着茶磕着瓜子儿看的正有劲儿,哪里肯帮他解惑,他只好靠自己领悟,于是又试探着对绿袖说道:“要不,以后我再点了你穴道,一定记得把你挪到没有风的地方去?”
绿袖彻底暴走,被黄鸿飞气的几欲吐血:“你欺人太甚!”
明月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绿袖啊,小飞就是这样不会说话的人,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跟他计较了,看在我的面子上?要是我的面子不够的话,那就看在你家主子的面子上好了,都是自己人,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也不好看嘛。我跟你保证,往后小飞不会再点住你了。”
她这样说了,绿袖再是不甘也只能称是,就算她不服也没有法子,谁叫自己打不过黄鸿飞呢。
安抚好了绿袖,明月这才跟黄鸿飞说起正事来。“这两天怎么样了?”
黄鸿飞在勇安侯府老太君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还是搬进了勇安侯府里,听说勇安侯世子私底下求见过太长公主,不过太长公主正受伤卧床,并没有见他。
“这两天都跟他的幕僚关起门来说话,想是太长公主那条路走不通了,要换另外的法子了。”黄鸿飞对明月是知无不言,全无保留,他对勇安侯世子的所作所为并不怎么感兴趣,说起他时。也不自觉地撇了撇嘴,抱怨道:“这两天府里头要准备办花宴,针线房一天三遍的给我送新衣裳来,我都快试穿不过来了。”
明月想了想,眸光微闪道:“勇安侯世子怕是要将你推出来站在人前了。”
趁着办花宴的机会,让黄鸿飞彻底亮相于世人眼前,想来这其中,还会有其他的准备,比如能证明黄鸿飞身份的人证物证等等。
勇安侯府世子怕是等不及了。
“你怎么想的?”明月问他。
对于黄鸿飞到底是要认回他的身份还是继续只当个逍遥自在的江湖中人,明月从来没有越俎代庖的为他出过主意。这毕竟是黄鸿飞的事。还是非常大的事,明月并不愿意让自己左右黄鸿飞的选择,万一黄鸿飞在她的影响下做出了选择,某一天却又后悔了,定然要怪她的。
她当小飞是朋友,是好哥们,可以相互玩耍打闹,当然对方有事的时候,她也会义不容辞的挺身帮忙,但却不能代对方做出任何决定跟选择,更不能用“我是为你好”的借口来左右小飞的人生。是不是好的,想要过什么生活,得让小飞自己来选,这是明月对友谊的最基本的尊重态度。
黄鸿飞就无所谓的回答道:“反正也无聊,就陪他们玩玩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