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麻绳固定在了木桩上.饶是他拼命的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啊……啊…….”男子在木桩上疼的死去活來.而安阳侯却像是什么都沒听到一般得继续下刀.甚至连指尖都沒有颤动一下.
站在男子身边的其他大官贵族们见此.均是吓得瞪圆了眼睛.而也是到了此时.他们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面前站着的这位.当真是安阳侯无疑.
听着这震天痛苦的吼叫声.就连一向看惯了打打杀杀的寇司彦都忍不住侧目.不过坐在椅子上的年莹喜倒是沒那么大的反应.懒懒的打了个哈气.疲惫之时困意來袭.
墨修见状.无声的脱下了自己的长衫.盖在了年莹喜的身上.看着她有些白下來的面颊.他眸子难免卷起了浓浓的担忧.
感觉到身上被一股带着热气的衣衫覆盖上.年莹喜朝着墨修慵懒的一笑.“让姓白的继续.我先眯眼一会.若是剥完了.记得叫醒我.”
墨修点头.“主子放心.”
“恩.”年莹喜答应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剥他们的皮那么简单.如果她当真是想要让这些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话.大可以拉下去任由安阳侯摆弄.
如今宣月淮与李敏达都被捉了去.还有个燕蓉在白帝的手中生死未卜.而她眼下要做的.不过是要逼迫白帝将这些人交出來.
当然.让白帝心甘情愿的交人出來.并不是那么简单.而她决定让安阳侯给人剥皮.也不过才是这场斗智的刚刚开始而已.
杀鸡儆猴.若是不先杀一只鸡.又拿着什么与猴谈判.
年莹喜是睡着了.不过白国那些并沒有远去回营地的士兵见了高台上血腥的一幕.都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白国士兵其中的一位队长.招呼身边的一位士兵.带着焦急万分的口气.赶忙吩咐.“你速速回去营地.告诉白帝.说是宣国此刻正在公众处决着各国的贵族们.”
“是.”
李敏达见了此情此景.大声的叹了口气.“哎.仙女姐姐何时也变得这般残忍血腥了.”
宣月淮侧目.“让你失望了.”
“放屁.”李敏达不屑的抬起了头.“老子是怕那些而人的狗血污染了仙女姐姐的眼睛.”
宣月淮听闻.无声的笑了起來.再次瞧了瞧高台上那一抹安然靠在椅背上的年莹喜.眼中更甚期待.
他其实并不知道年莹喜这么做的目的.但他却很是相信年莹喜有办法将自己与李敏达救出水深火热之中.这种坚定不移的信念是他也说不出來的原因.但他就是莫名的对年莹喜抱有不可动摇的肯定.
白国营地.
此时白国的主营帐内早已是歌舞升平一片.在白帝的举杯下.所有前來支持白国的那些小国贵族.均是跟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一杯酒饮下.白帝爽声大笑.“刚刚从战场上传來急报.说是已经捉到了宣国驻扎在十里坡处的平湖王爷与李敏达主将.多亏了有众位友人的协助.才能让孤王的白国取得了这场漂亮的胜利.”
下面那些他国的贵族们听此.虽然心里还有几分的疙瘩.不过如今此事已成了定局.他们也只好认了.现在他们只求能尽快的攻打下宣国.然后好分到自己应得的那一部分.这样也好让他们抛弃亲人的那颗心.能或多或少的好过一些.
而坐在席间的宣雨辰.却是面上毫无表情.他只是一味的喝着自己桌子上的酒.沉静的面颊让人无法猜测到他此刻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报…….”一声的急报.打破了营帐内的歌舞升平.
白帝笑着挥了挥手.事宜营帐的舞姬先行停下.转头看着慌张走进到自己面前的侍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