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莹喜的话语一出.不但是桂禄海一愣.就连燕蓉也是以为自己听错了.明明是那安嫔惊吓了她.为何年莹喜不但不问安嫔的罪过.反倒是杖刑起自己的婢女來了.
不过桂禄海呆愣是呆愣.等了半晌见宣逸宁一直沒有表态.便明白了宣逸宁的默认.弯腰下了一直趴在地上的珍嫔听了年莹喜话.也是猛的的惊讶了一下.转身瞧了瞧威严不动的年莹喜.与站在年莹喜身边的齐妃.心里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高台.转身开始吩咐身边的太监开始清理场地.和去叫杖刑的太监过來.
安阳侯仍旧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放眼见年莹喜浑身的煞气.含目微笑.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如今事情闹成了这般.他倒是沒好奇这位宣国的皇后.究竟是要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
直到那长条的红木椅子被几个太监搬进了宴合殿.燕蓉才算是反映了过來.看來刚刚并不是她听错了.而是年莹喜当真要杖罚翠莲.
“宣帝哥哥.是蓉儿受到了惊吓.现在皇后娘娘怎么还要责罚蓉儿的婢女.皇后娘娘如此草菅人命.岂不是明摆着偏心那珍嫔.”
“既然皇后來了.这事朕便是交给了皇后.燕国公主的疑惑.向來皇后定会给个说法的才是.”
女人家的事情.宣逸宁向來不予仍太多的心思.如今见年莹喜的话语已出.他也不好反驳和质疑.尤其是还有安阳侯在场.
燕蓉沒想到竟然连宣逸宁都打算将这烂摊子甩给年莹喜.满心的惊讶之下.只能将愤怒又不甘心的目光朝着年莹喜望了去.“皇后娘娘就算是打人.总要给一个说法吧.”
谁知.面对燕蓉的步步紧逼.年莹喜直接忽视.“桂禄海.去将燕国公主身边的婢女给本宫揪下來.就地正法.”
“是.”桂禄海点头.亲自带着人再次登上了高抬.任由燕蓉的如何撕扯.他仍旧是照着年莹喜的话.将那已经抖如筛糠的翠莲拖拽了下來.并且派人按在了长条椅子上.
“公主救救奴婢啊…….公主救救奴婢吧…….”趴在椅子上的翠莲早已沒了刚刚的伶牙俐齿.此刻像是那待宰的鱼肉一般.垂死挣扎着.
燕蓉见年莹喜当真是要杖罚翠莲.哪里还能坐得住身下的板凳.当即慌忙的走下了高台.停在了年莹喜的面前.“皇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不然今儿个谁也别想碰我的人.”
年莹喜回过头.正视着面前的燕蓉.虽然她此刻无法看见燕蓉的表情.但光是想想.也能想到燕蓉那花容失色的表情.
“燕国公主还真是好气魄.只不过如今此事连皇上都交给本宫处理了.燕国公主却仍旧在这里依依不饶.如此的这般如泼妇骂街.本宫请问公主.燕国的教育何在.本宫的权威何在.皇上的威严又何在.”年莹喜笑.伸手拢了拢自己脑后的松散发鬓.“不过公主可以不分尊卑.本宫却不能失了体统.既然公主想问个清楚.本宫就说个明白又何妨.”
燕蓉被年莹喜说出口的字字话语震摄的后退了一步.侧眼瞥了一眼身旁仍旧跪在地上的珍嫔.口气是强撑的硬.“你说.”这事情本來就是自己有理.她不信就算年莹喜有指鹿为马的本事.
“珍嫔失手惊吓到了燕国公主.燕国公主要打要罚都是情理所在.因为公主确实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公主的奴婢又是凭着什么敢对皇上坦言.敢对珍嫔不敬.是凭着公主的宠爱.还是凭着公主的目中无人.亦或是凭着燕国的财大气粗.”年莹喜说到此处.忽然上前几步.紧紧的拉住了燕蓉胸前的衣襟.“公主的记性还真是不怎么样.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看.便忘记了本宫的话么.”
“你……你说过什么.”燕蓉不是忘记了.而是害怕的.她瞧着眼前年莹喜那绝色容颜上像是尖刀利刃一样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