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好似不经历风雨的背影.气的咬牙跳脚.“你不过就是一个皇后.我就不信有宣帝哥哥.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这是在给宣逸宁卖人情么.年莹喜失笑转身.轻轻挑眉.“皇后不涉及朝政.皇上退后宫三分.这么简单的道理.本宫只说一次.还请燕国公主好好的记着.赶紧随着你的婢女去寻你自己的院子吧.顺便再告诉你一声.明儿早上记得來凤栖宫给本宫请安.因为公主嫁进的地方是宣国的后宫.而不是宣国的朝堂.”
她话语之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宣逸宁就算是皇上.可后宫之中仍旧是她掌权七分.
燕蓉虽然还是不服气.不过却也是被年莹喜顶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年莹喜跟随着宣逸宁与安阳侯离去.沒有丝毫的办法.
文武百官见皇上与皇后和安阳侯几个人进了宫门.均是心里暗笑的从这位哗众取宠的公主身上收回了目光.跟随着皇上的步伐一起进了宫门.
时值初秋.宣国皇宫里的百花园却仍旧一派的百花齐开.年莹喜陪着宣逸宁与安阳侯在后花园里足足走了一个下午.累的脚后跟都生疼了.才听见宣逸宁淡淡的开了口.“晚上还有晚宴.皇后先回凤栖宫去梳洗吧.”
我靠……年莹喜磨牙.要不要这么的沒完沒了的.
“宣后可是身子不适.”安阳侯似乎看出了年莹喜的腹诽.笑着开了口.“如果宣后身子不适.晚宴便无需來了.毕竟是身体要紧.”
“哪里.安阳侯顾虑了.”年莹喜虽然在心里已经将安阳侯拎在了菜板子上.开始大卸八块.不过面上依旧笑颜弯眼.“既然晚上还有晚宴.本宫便先行回去洗漱了.”她说完.在身边蝶的搀扶下走出了百花园.
宣国皇宫.珍宝斋.
早已回到珍宝斋的齐妃在自己的寝宫闭眼小憩.忽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使得躺在软榻上的她睁开了眼睛.当视线聚焦在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时.登时做起了身子.拉着那个人影朝着里屋走了去.
刚刚进了里屋.匆匆赶來的碧荷便再也把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娘娘最近过得可好.”
“好与不好现在也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齐妃将地上的碧荷拉起來.慌张的朝着窗外望了几眼.见安静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沒有.才算是松了口气.“你怎么挑这个时候來了.”
“自从那日碧荷回來之后.这么多天娘娘一直不曾传唤奴婢.奴婢担心着娘娘.所以就过來了.”碧荷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齐妃放心.“现在皇后应该正与皇上和安阳侯游转皇宫.根本注意不到奴婢的.”
听了碧荷的话.齐妃的口气缓和了不少.伸手摸了摸碧荷的面颊.终是露了丝笑容.“这段日子倒是辛苦你了.不过你可有观察到什么.”
碧荷摇了摇头.如实相告.“虽然皇上这段时间沒有來过凤栖宫.不过皇后娘娘倒还是正常的.而且奴婢对皇后娘娘也曾经试探过.不过皇后娘娘似乎并未失明.”
齐妃越听.双眼愈发的狐疑.“那她可曾传唤过太医或者其他宫外请回來的大夫.”
“沒有.皇后娘娘每日和奴婢们一起用膳.说笑.很是正常.也并无蛊发的征兆.”
“这就怪了.”齐妃收回手.僵了些身子的坐在了椅子上.按道理來说.她下的蛊不可能出现纰漏才是.可为何到了年莹喜的身上便失效了.
“娘娘.不然咱们收手吧.”碧荷想起这几日年莹喜对她的冷漠和淡然.心里总是有些的放心不下.不过怕齐妃知道了此事.以为是自己泄露了.所以她又不好直接说明.
“放手.”齐妃摇了摇头.眼中沒有丝毫的迟疑.“皇上疼爱着她一日.我便一日不会放手.我忍了这么多年.岂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止住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