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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后.朕便很少能见到母后了.母后总是将自己关在自己的寝宫中.不见任何人.有时候甚至是一天都滴水不进.不过在母后死之前.朕倒是见过她一次.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感觉到那揉在自己发丝间的手指微微停顿了平片刻.她的心忽然一紧.“什么意思.”

    “朕记得.当时的母后已经完全糊涂了起來.甚至是看着朕的目光.都是那般的陌生.满口喊着父皇的名字.更是将院子里的一株桃花树看成父皇.成日留恋在桃花树下自言自语.吓坏了当时许多的宫女太监.”

    “再后來呢.”

    “再后來母后便猝死在了那桃花树下.”

    “……”

    桃花树么.年莹喜僵硬在了宣逸宁的胸膛上.拧着长眉很是不解.又是发疯.又是桃花树.又是法师的.难道这事真与冤鬼索命有关系.

    如果当年真是皇后设计陷害了雅惠贵妃.而雅惠贵妃阴魂不散的前來索命.那么为何皇后会先疯掉而不是直接猝死.

    而平安母后死时说的那六个字又是代表着什么.难道是雅惠贵妃附身在了自己的一儿一女身上.不然平安的母后为什么要留下那样的遗言.

    “宣逸宁.”她忽然起身.“当年皇后与雅惠贵妃的寝宫可还在.”

    他点了点头.“在是在.只不过早就已经被废除了.如今应该已经荒却了.”

    “我想去看看可以么.”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当年的事情不像是鬼魂作祟.所以为了肯定她的推测.她就一定要去看看那废弃的宫殿.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宫女们都说那里阴气太重.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想着自己的母后与雅惠贵妃的死不瞑目.他总是不放心让她只身前去.

    “可是我必须去.因为我不相信雅惠贵妃的死是皇后害死的.”她说着.支起身子.直视他清透的眸子.“宣逸宁.你一直也是不相信自己母后是杀死雅惠贵妃的凶手吧.”

    一句话.道中了他心中却软的地方.让他无以反驳.不得不承认.年莹喜想得沒错.就算当年自己的母后被千夫所指的时候.只有他不相信自己的母后不是陷害雅惠贵妃的凶手.因为他的母后是那样的爱着他的父王.如此的深爱之下.他的母后又怎么能忍心陷害雅惠贵妃.让他的父皇郁郁寡欢呢.

    只是……

    “你怎么会突然对以前的事情这般的感兴趣.”他看着一派正经的她.摆弄着她垂在自己胸前的发丝.

    恩.年莹喜一个愣神.想了想忽而狡黠的不答反问.“宣逸宁.如果你要是告诉我齐妃究竟是谁.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为何这么热衷此事.”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料定了宣逸宁不会告诉她齐妃的事情.如果他要是想要告诉她.上次就不会与她不欢而散了.

    “你还在意着齐妃的事情.”宣逸宁不知道齐妃究竟与年莹喜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年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再提.既然他当初决定保齐妃.那么他现在就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当年的事情.不然若是此事一旦传出.那么齐妃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

    “宣逸宁.既然你不说.那么就不要问我为什么了.你瞒你的.我查我的.咱们两不相犯.”

    果然啊……年莹喜心知肚明的笑了.宣逸宁果然不肯告诉她齐妃的身份.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放心大胆的查她的了.

    “生气了.”见她从自己的身上滑了下去.他猛地的翻身支撑在了她的上方.

    “只是不舒服罢了.”她说着.特意勾起了一丝的笑容.生气还真是谈不上.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只是宣逸宁这般明目张胆的隐瞒.或多或少让她的心都是轻轻的一颤.

    “刚刚确实是让你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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