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观察的倒是仔细.”宣逸宁轻垂侧脸.眼中笑意浓重.
“这可不是我观察仔细.”年莹喜躲过开口中热气吹佛碎发的瘙痒.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是她太明显了.要是眼光也能杀人.估计我早就尸骨无存了.”她使劲得搓着自己的耳朵.奈何越挫越热.
他挑眉勾唇.难得的露出了几声爽朗的大笑.随后吩咐等在喜撵边上的桂禄海.“继续走吧.”
桂禄海点了点头.刚要转身却又停了下來.欲言又止的瞧着年莹喜好一会.才从怀里掏出了一方软巾.“皇后娘娘.这是今儿早上奴才新换的.还望皇后娘娘不嫌弃……”后面的话.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毕竟坐在上面的那个是皇后.他又怎敢说皇后面脏.
年莹喜一怔.摸了摸自己脸上已经与汗水融为了一体的灰粉.笑着想要伸手将那软巾接过來.不过还沒等她的手指碰到软巾.眼前蓦然一空.一只白皙的大手先行将那软巾给取走了.
“啊喂.”年莹喜郁闷的侧眼.对上某帝王抿唇的笑.瞪起了双眼.“宣逸宁.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算让我蓬头垢面的与你喝合卺酒么.”
桂禄海哪里敢说什么.见软巾已被人接走.赶忙转身吩咐着撵夫们起撵.
随着喜撵再次的动了起來.宣逸宁将她的身子更加的拉向了自己.随后轻抬手臂的用软巾慢且仔细的擦拭起了她脸上的灰尘.
年莹喜沒想到他竟然会帮自己擦脸.一时的惊讶导致了大脑的呆滞.傻呆呆的愣在那里睁着眼睛.忘记了反抗的任由他的动作.
他柔软适度的手指蹭过她的面颊.带起她肌肤的一阵颤栗.她不知道此刻是此刻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因为她快速跳动的心脏.已经是超出身体负荷的乱了节奏.
不知是他有心还是无意.当他带着温热的手指碰触到她有些发干的嘴唇时.两个人的身子都莫名的为之一颤.
蓦然间.他低垂的卷密睫毛忽然抬起.露出了总是沉淀着黑暗的慵懒凤眸.她依旧呆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粉唇.
他见状.微微上挑的眼角绷紧了一些.伸手捏住了她微尖的下巴.声似清泉的开了口.“何时落下的这个毛病.”
她被他冷不丁问出的问題弄得有些懵.说出的话语更是不经过大脑.“出生.”
他先是皱了下长眉.不过只是片刻.嘴角边噙上了一丝不羁的笑容.倾着身子更加的靠近了她些许.直到他刀削一般的挺直鼻梁挨在了她的鼻梁上.他才适可而止的停了下來.不过他却沒有打算离开的意思.而是盯着她逐渐红晕起的面颊.眼中一片的温润如水.
耳边是他略带灼热的呼吸声.鼻息间是他身上特有的麝香味.她看着他完全细腻到看不见毛孔的白皙肌肤.脑海中忽然闪过秀色可餐这个成语.她想.若是他生得了一副女儿身.怕是又要有君王不早朝了吧.
等等……她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啊.年莹喜郁闷的想要撞墙.莫名的压迫感随着他的周身不断的朝着她挤压过來.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应该一巴掌乎过去将这厮拍走.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四肢就是僵硬的仿佛失去了知觉.
忽的.眼前一片的黑暗.唇上一片的燥热.年莹喜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现在在吻她.而最糟糕的是……她竟然并不是很反感这种突如其來的侵占.
贴在她唇上的他嘴角含笑.碍着外面还有跪拜的百姓.所以只是蜻蜓点水轻啄了一下她诱人的桃唇.便正直了身子的归位在了原处.
难得见铁人一样的她也有如此女儿家的娇态.要不是现在实在是不是时候.他真的想再多靠近她几分.
因为不单单是她.有那么一刻.他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