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对上某位帝王一脸无害的笑容.年莹喜忽而朝着他走了过去.倾着身子贴近他的面颊.瞧着他那甚至是连汗毛都看不见的光洁面颊.吧嗒吧嗒了嘴.“宣逸宁.你该不会是又想让我帮你做事了吧.”
垂下的眉眼轻轻睨视着她姣好的轮廓.他似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朕的皇后果然是冰雪聪明.”
“我呸.少给我戴高帽.”年莹喜不屑的直起身子.随意身形的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宣逸宁.我明白的告诉你.我不干.”他将那两坛子的酒估成了天价.想必这次的事情定不会那般的轻松才是.如今她在这宫中已然是四面楚歌.哪里有那个时间和心情帮他办事.
他微微侧目.鬓若刀裁.对于她的拒绝只是微微一笑.眉若黛画.“过几日太后回宫.而在太后身边跟着一名贴身的婢女.她全名林婉霞.曾是东楚大将军之女.后东楚将军因国战死.太后心慈便收养了东楚将军的这名遗孤.一直以來太后总在找机会.想让林婉霞进宫成为贵妃或是皇后.不过朕一直无心于此.但毕竟是太后之意.朕总是无法拒绝的太深.”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当煞喽.”年莹喜漫不经心的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大有女山贼的风范.“不过宣逸宁.你还真是不诚实.你如此的想要挡住太后安排的女人进后宫.不单单是为了看那个林婉霞不对眼吧.”她说着.眼中的狡黠乍现.“其实你更怕的是太后独权后宫才是真的.”
如果她沒记错.宣逸宁曾经说过这位太后并非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从宣逸宁想要加紧大婚的步伐來看.这太后在后宫里已然是有了一定的地位.
本就有了一些地位的太后.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养女扔进宫中.无论那个林婉霞是当了皇后或者贵妃.都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而最终受益后宫的那个人.只有太后一人.
看來这位太后也不是什么善茬啊.这么大把的年纪不想着怎么安逸.竟然一门心思的算计着后宫权益.当真是让她一个听者都觉得有些逾越了.
只不过这太后如此的这般别有用心.是想证明她自己的宝刀未老.还是另有其他呢.
年莹喜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冷一笑.后宫啊后宫.真是一座是非之池.
宣逸宁倒是沒想到她竟然会用当煞來形容.失笑之余难免点了点头.倒是也沒否认她刚刚的猜测.“你只需断了太后与林婉霞的念头便可.”
“你等会.”年莹喜放下二郎腿.身子前倾的一派严肃.“我说宣大爷.我好像是记得我刚刚说过我不干.”你那双元宝耳朵是被耳屎给堵住了么.
他眉梢轻抬.眼中的天然风韵堆息在眼角.“年莹喜.从某种意义上來说.朕还是希望你能点头的.因为不但那两坛桃花酿一笔勾销.朕会额外添加万两纹银作为你这次的报酬.”
“万两的银子能干嘛.”她一听到银子.难免來了兴致.兴奋的嘴角都跟着扬了起來.
他笑.双眸如中秋之月般莹润明亮.“朕以为.足可以卖下宣国周边的任意一座城池.”
“……”对上他那双似含着千种辗转的眸子.年莹喜纠结的双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虽然她明知道宣逸宁这厮是明白的在用银子收买她.可特么的……偏偏她对这招完全受用.
宣逸宁看出了她的纠结.倒也不加声催促.拿起矮几上的茶杯轻抿品茶.优雅淡然.一派的闲云野鹤.
差不多快要在他将手中茶水喝完的时候.年莹喜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宣逸宁.你狠.”
他听罢.了然的一笑.慢悠而不拖沓的站起身子.拢了拢自己微微褶皱的衣袍朝着门口走去.不过在他快要走到门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回转了身子.走到了她的身前.微屈了几分的身子.双手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