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的珍宝一样精心的擦拭着墨修不断因为疼痛而渗出汗珠的额头.年莹喜看在眼里想在心上.要不是这次刚巧让她撞见了.她还真不知道碧荷这丫头什么时候对墨修起了这番的心思.
不过这样也好.碧荷虽然不是完璧之身.但能再鼓起勇气來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总是要比蝶那种独自反复啃食悲伤样子.要來的好得多.
勾起一丝微笑.年莹喜转身离开了门边.将原本的安静还给了碧荷.
“小姐.”正要找年莹喜的蝶在转弯的回廊上撞见了去而复返的年莹喜.“咱们院子门口忽然停落了许多的玉撵.我大致的扫了一眼.都是昨儿晚上宴席的妃嫔们.”
“哦.”年莹喜轻笑了一声.“可有见她们手里拿着些什么东西么.”她早刚还在愁一个问題.沒想到这么快便有答案送上了门來.
“有倒是有.”蝶略微的想了想.“都捧在手里呢.估计是來奉承小姐的吧.不如让我去帮着小姐回避了她们.”她当然知道年莹喜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所以就算她不问.也清楚年莹喜根本是不会将这些赶过來阿谀奉承的妃嫔放在眼里的.
“來都來了.何必要撵.”年莹喜大略的拢了拢自己依旧简单扎成一个马尾的头发.眼中闪起了一向谋算的狡黠.“你去将她们迎进中厅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们若是问起我.你就说我还沒起身.让她们等着.”
“小姐这是何意.”蝶沒料到年莹喜的回答竟然和她想的事与愿违.
年莹喜又困又累的不再停留.对于蝶的问題打了个哈气的直接岔了过去.“我去你们的屋子眯眼会.若是她们走了.你们再过來叫我.”
蝶被年莹喜弄的一头雾水.不过见年莹喜已经吩咐着走远了.也只好转身走回到前厅.等着一会按照年莹喜的吩咐办事.
整整的一个下午.年莹喜在沉睡中渡过.碧荷停留在年莹喜的屋子里照顾墨修便沒有出來过.兜比脸还要干净的六子去给年莹喜准备马车.唯独芊芊与蝶在中厅里热情的招呼着这些赶过來奉承讨好年莹喜的各宫妃嫔.
随着时光的流逝.又是一个夕阳西下.天空中的多多闲云似胭脂轻抹勾带着薄媚.
睡饱的年莹喜满足的睁开了眼睛.抻着懒腰起身.回味的打了个哈气.还沒等下床.便听闻屋内想起了芊芊疲惫的声音.“小姐您醒的还真是及时.我刚刚想着人都走了來喊您.这脚刚迈过门槛.您便先知先觉的睁开了眼睛.”
年莹喜听着芊芊像是抱怨的言语.伸手敲了下她的脑袋.“不就是让你伺候了些人么.瞧你那嘴撅得.快能挂油瓶了.蝶从來沒你那么多的抱怨不是.”
“也就是蝶那脾气好呗……”芊芊话虽这么说.不过还是亲密的搀扶上了年莹喜的手臂.“她还在中厅收拾礼品呢.要我说那些东西就该扔了.摆着沒地方.用还不着.”
“呦.什么时候我们的芊芊这般的大方了.”年莹喜知道她因为年家的事情心情不好.倒也不板脸.打笑的调侃着.“走.和我一起去瞧瞧.看看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
其实对于后宫妃嫔送过來的东西.年莹喜本身根本不感兴趣.要不是现在她正需要别人给自己送礼.可能真的就像是芊芊说的那样.早就命人将那些不实际的东西给扔出去了.
带着芊芊走进中厅.蝶刚刚一品一物的将那些东西整理好.年莹喜大致的扫了一眼差不多堆成小山的东西.沒有任何兴趣的侧头吩咐着芊芊.“你去将桂禄海留在这里的宫女和太监叫过來.”
芊芊转身走了出去.沒多大一会.便带着那两名宫女与两名太监走了进來.
年莹喜看着从进门开始一直看着自己脚面的四个人.靠着中厅的圆凳坐下了身子.“你们四个虽然是桂禄海留下的人.但终归现在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