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缓缓从东边升起.带着初日的彤红.将天上的云卷云舒尽染无余.
年莹喜从昏睡之中缓缓醒來.残留着酒醉后的头疼.慢慢的靠着床边坐起了身子.
这该死的酒醉……她揉着不断跳动的太阳穴.抬眼看了看窗外早已升起的阳光.起身推开窗子呼吸着院子里清人心肺的空气.丝丝的阳光照射在面颊上.是温暖的触碰.
碧荷与芊芊两人正打水回來.推开房门见年莹喜站在窗子边上.两个人不禁的都跟着松了口气.照昨天年莹喜那个酒醉的程度來看.她们真担心她会一醉不醒.
芊芊放下手中的水盆.伸手将年莹喜面前的窗子关了起來.“小姐昨儿刚刚醉酒.哪能一大清早的就吹风.”
“只是头疼.想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而已.”年莹喜笑着回过身子走去洗脸架子.声音里还带着松醒的慵懒.
“不如一会我去弄碗解酒汤.”碧荷帮忙伸手拢起年莹喜散在身后的长发.把软巾递到了她的手里.“不过说真的.小姐昨儿可威风了.”
“碧荷.”芊芊跺脚.示意碧荷不要再多嘴.
年莹喜饶有兴趣的一边擦脸一边看向碧荷.“哦.怎么威风了.”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散席的前一秒.后面的事情她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碧荷俏皮的冲着芊芊吐了吐舌头.折回目光一脸崇拜的朝着年莹喜望了去.“小姐难道都不记得了.昨儿个可是皇上送小姐回來的.”
“而且皇上是用步行抱着小姐回來的.”芊芊见碧荷怎么着都是说了.不由得也坦白了起來.
“什么.”年莹喜一惊.从软巾之中抬起面颊.瞧了瞧碧荷回味无穷的样子.又看了看芊芊很是诚实的点头.刚刚平缓一些的太阳穴.猛地又暴跳了起來.
算一算从凤栖宫到宴合殿的距离.光是坐玉撵也要一刻钟的时间.如果要是用走的话.起码要将近半个时辰.宣逸宁难道是疯了不成.不然吃饱了撑的大半夜抱着她在宫中慢步.
阿西吧……为什么这事她怎么琢磨怎么都感觉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主子.”又是一声呼唤.从着窗边传了进來.
年莹喜头脑很大的抬眼看着已经站在自己身边的墨修.“墨修.你不会也是來凑热闹的吧.”
碧荷见竟然是墨修.不禁傻愣的站在了原地.一双眼死死的黏在了他的身上.
“主子.”墨修并沒有因为年莹喜的样子而偷笑.反而沉着声音颇为凝重的道.“刚刚属下打探皇宫地形的时候.碰巧见到司南王府的老管家进宫求见.属下一时好奇便跟了上去.听着老管家与皇上的对话才得知.司南王爷无故失踪.整个司南王府此时已乱成了一团.”
年莹喜听着墨修的汇报.知道事情并不会是那般的简单.而她想到的第一个答案.便是宣雨辰自知东窗事发的逃跑了.
不然一个王爷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失踪.况且宣雨辰本身懂武.身边还有那么多的暗卫.除非是谁沒事作死才会绑架他.
“你可知道皇上怎么说.”在她看來.其实现在宣雨辰的动向是次要的.宣逸宁的决定才是衍变整个结局的主要关键.
“皇上对外宣称司南王爷是被传召去了边境守关.已经吩咐老管家回府等消息.并且派人跟随老管家回府.看样子是打算先将司南王妃接进宫里.”
年莹喜看着墨修的眸子.听着墨修的话语.渐渐失了神.“怎么会是这样的.”她后退了几步.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呆滞.
宣雨辰戴罪逃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既然宣逸宁手中掌握到了宣雨辰的罪证.为何不但不派人追捕.反而还要帮着宣雨辰隐瞒实情.
“小姐.”芊芊见年莹喜的样子很是担心.上前一步扶住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