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
……师父,不要死……不要丢下璇儿……
她骤然睁开眼,对上了那双魅惑的瞳,似笑非笑,“是做噩梦了么?”
他关心地问。(D9et.)
她看见坐在自己床前的人是君子绛的时候,跳坐起来了,兴奋得忘记了自己刚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一个大大的熊抱丢了过去。
君子绛也照单全收了,亲昵地摸了摸自己徒儿的脑袋。
“呜呜呜呜呜……师父,你终于回来了。”某女学会向师父撒娇了。
“璇儿,为师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可有偷懒?”看着怀里的人儿终于离开了,不由得呼了一口气,再赖着不离开,恐怕他要蠢蠢欲动了。
任与璇认真地摇摇头,她还真没有偷懒,天天按照着师父的心法口诀复习一遍又一遍,已经运用自如了。
君子绛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任与璇,也许是时候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认可了璇儿是他的传人。不过,玉柳琴也是会认主人的有灵气的宝器,但愿璇儿是玉柳琴愿意认的主人。
“璇儿,来弹奏一曲可好?”说完,便解下绑在背后上的玉柳琴放到了房间中间的木质桌子上面。
任与璇下了床,有点忐忑地向着玉柳琴走去,师父是怎么了,往日里从来不轻易让她靠近玉柳琴,更别提使用它来弹奏曲子了。
幸亏自己在大一的时候,接触过古筝这种乐器,现在弹奏一曲,对她来说,倒也不是难事。
可是当她把手放到琴弦上面的时候,只听到“呜呜呜”类似于哭泣的声音。
君子绛皱皱眉头,它排斥她,它在告诉他她不是它要选择的主人。
难道,自己看错人了吗?想到此处,心里顿生不悦。
哈?这是什么情况?
任与璇看见君子绛把琴收了起来,愤愤然离去,感到有点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
接下来的几天,君子绛也没有来由地没有好脸色待她,只是尽责地继续教她一些新的心法口诀,宿说看着她那三脚猫功夫耍来耍去很是无聊,也整天跑出去找她那些妖怪朋友一起玩了。
任与璇倒也很认真练习,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远处——————
“王就打算天天这样偷偷看上她几眼吗?”白衣女子问此刻站在她身边目光却流连在任与璇身上穿着火红大袍的男子。
“能看上两眼,也是好的,只是骨儿,恐怕本王想看上一眼都难了。”他语气淡然,也不知道当时他的做法是对还是错的,妖溟骨,遇上他,注定了她那世有那样一个惨烈的结局。
“她的容貌......”白衣女子顿了顿,止住了下文。
他回头,目光仿似没有焦点,淡然地说:“这正是本王需要你帮本王调查的事,本王相信她不会没有理由地逃离本王的身边。”
练了一个上午,师父也没有出现,任与璇有点小不爽,在旁边的石凳上躺了下去,习惯性往嘴巴里叼上一根狗尾巴草。
突然回忆起那日的情景——————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敲门声便骤然响起。
她扯掉盖在脑袋上的红盖头,走过去几步,拉开房门,然后——
一个火红的倩影就跃现在自己的眼里,有点诧异,还以为是杀無,怔了怔,然后略微皱眉,下意识般将门甩上,可是来人先了一步溜进了她的新房。
无奈只能出声询问:“你来这里干嘛?”
血绯椤的脸色不是很好,穿着有些许凌乱,也不知道为何那般凌乱了,按照血绯椤的为人,不该如此不顾形象。兴许是自己曾经的爱人今天结婚了,所以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