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听了,半信半疑,直到寒雪在旁边证实她说的话,两个婆子才收敛起刚才的蛮横,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讨好地对飞燕说着恭维的话,态度虽然是大转变了,可是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不让进!
寒雪是个急性子,见此情景,就直接动用武力了,这几人对寒雪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事,没一会,六个人就被寒雪揍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求饶了。
温涟漪心想,果然如自己所料,幸亏让寒雪陪着一起来,会功夫就是好,办起事来方便!
听了寒雪的话,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柳芸身上。
柳芸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立即出来对着地上的几人呵斥道:“一派胡言,本侧妃何时吩咐过你们不给任何人探视木侧妃了??”
说完,转身行到太子面前,慌忙跪下说道:“殿下,不要听她们胡说。臣妾没有说过那些话,臣妾和怜月妹妹一向交好,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太子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跪着的那几个人,两个婆子是府里的老人了,都精明的很,柳侧妃这么一说,不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了吗!
太子和太子妃现在都在这,看情况这事是瞒不过去了,自己都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反正横竖都是要死,不如从实招来,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老命。
两个老婆子对视一眼,一起边磕头边说道:“求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为老奴做主,这事的的确确是柳侧妃吩咐的,不然借老奴十个胆,老奴也不敢啊!!太子殿下饶命啊,太子妃饶命啊!”
柳芸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太子的腿,求道:“殿下,您要相信臣妾,臣妾绝对没有这么做啊!”
太子冷着一张脸,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一定是受人指使,要陷害臣妾!”说完,转身看着那两个老婆子,厉声问道:“快说,你们是受谁指使,竟敢陷害本侧妃!”
“侧妃娘娘啊,一人做事一人当,以前木侧妃每次受伤,都是您吩咐我们不要给任何人探视,就连大夫都不给请,殿下宠爱您,您就是承认了殿下也不会把您怎么样,老奴都这把年纪了,死不足惜,可是就算死也不能枉死啊!!”
自己死了没什么,但是不能连累家人啊!
温涟漪看着边哭边求饶的婆子和丫鬟,眼神里寒光四射,问道:“你们是木侧妃院子里的人,理应伺候好自己的主子,为何听命于他人软禁自己的主子?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权力去做的?”
两人看到太子妃眼里迸射出慑人的寒光,吓得嘴唇哆嗦,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柳侧妃,异口同声的说道:“是柳侧妃!”
其中一个穿着深灰麻布粗衣的婆子哭着说道:“老奴十六岁就进太子府为婢,丈夫死得早,府上可怜我,就让我女儿也在府上做事,起先老奴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可是柳侧妃说,如果我不按照她说的去做,就把老奴的女儿卖到青楼为妓,老奴就这么一个女儿,老奴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卖到青楼呢?”
说完,那婆子一个劲地磕头,磕得地板砰砰作响,嘴里不停的念道:“太子妃饶命啊!太子妃饶命啊!”
温涟漪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为何我的丫鬟说出了身份,你们还敢不让她进去?”
另一个婆子想了一下,颤声说道:“府里早就传开了,说太子妃极不受宠,新婚夜被太子殿下丢弃在麟宫,还说……?”
太子听了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抓住婆子的脖颈,沉声问道:“快说,还说了什么?”
婆子被掐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说道:“还说……咳咳……要不了……多久……咳咳……太……子……妃……就……咳咳……要……成……下堂妻……咳咳……”
太子听完,心里像似有团熊熊烈火,手上力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