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却和自己的妹妹雷打不动的每日聊着天这种行为有什么异常之处。
当时的苏焕大概也没察觉到这一点。
总之对于苏焕去看了刘依依这件事情,我倒是没表露出太大的情绪,但卿禾却一直生着气,她给我看聊天记录的时候,我还瞄到了她对苏焕说的“谁让你去的!谁允许你去了!”,还有更多显示出她很气愤的话语。
“我都不生气,你就别瞎操心了。”我淡淡的说。
“你怎么可以不生气啊!就算你们现在闹了矛盾,他……”
“我就必须要生气吗?”
“你有生气的立场啊!”
“有立场,就一定要生气吗?”
她羞愤交加的看着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很多年以后的我才明白,那个时候,对于没有立场生气的她来说,“立场”多么奢侈的贵重品。
路霏霖和江岸的异地恋倒是进行的……嗯,怎么说呢,如火如荼?
天天打电话,吃饭也打,睡觉前也打,路霏霖要去上解剖课之前也打……
不过好消息是,经过日复一日的练习和我的逼迫,她现在倒是不怎么怕血了,看来高价的心理医生开的行动治疗处方还是很有效的。
江岸每个周末都能飞回来看她,虽然路霏霖极力的反对,说他太能烧钱了。
但是我觉得,嗯,有钱真好。
但是江岸确实是贴心啊,我们三个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给路霏霖夹菜夹的可勤快了。
还会温柔的用纸巾帮她擦干净嘴角。
嗯,这话听起来像是我有很大的怨念。
之后的每个周末,卿禾都不断在絮絮叨叨的跟我讲述关于苏焕的大事小事,他腿受伤了翘课被点名了中午吃了很好吃的拉面晚上和舍友一起去网吧刷夜了……
总之在那段时间里,我所了解的他身边发生的一切,几乎都是从卿禾那里知道的,虽然我并没有特别想知道,但卿禾大概觉得以我的立场必须要好奇。
所以我也只是嗯嗯啊啊的听她一遍遍的说着。
然后忽然有一天,刘依依给我打电话了。
她能弄到我的联系方式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她会联系我就算得上是奇怪的事情了。
她说了一大堆话,吧啦吧啦的我都没记住,总之我只抓住了一句重点,就是她现在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和我耗着打持久战。
然后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已经六月份了啊。
原来她已经高考完了啊。
最后她趾高气昂的告诉我,她回来了。
然后就“啪”的一声挂断了,估计就是专门想要这样电影场景一样的效果,所以才专门用座机打的。
气势倒是够足。
不过,回来?
这个词儿倒是让我想到了抓羊几万次的灰太狼。
但她的信誓旦旦并没能在我这儿搅起什么大的风浪,在咖啡馆里见面的时候她也对我的一脸淡然搞得很丧气。
“你这样让我毫无斗志。”她撇嘴。
这才离解放过了多少天,她的脸上就已经覆着精致的妆容了,举手投足间也不再事小女孩儿的样子。
“改变的倒挺快。”
“当然了,我说过我会努力的。”
我倒是觉得她的努力可能是用错地方了。
“所以呢?”我问她。
“所以我现在不是过来打败你了吗?”
恕我直言,虽然我没搞明白她是想在哪方面打败我,但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败”了。
虽然我也并没有想要和她一争高下的意思。
不过,我依然是那个不耿直的我,这些在心里想的话,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