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哥,如果当初我没有搬家,还是一直住在你家对面的刘依依,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又或者,如果我早一点对你告白的话,现在你身边站着的人,会不会就是我了?”
“不会。”苏焕仰起脸,给出了干脆利落的回答。
“为什么?明明我们认识的更早。”
“依依,喜欢和认识的时间是没有关系的。否则,我也不会认识你这么多年,却一直只把你当妹妹了。”
好一句一箭双雕的话。
刘依依的肩膀在抽搐。
但她没再说什么,背上书包就上了车离开了。
这样的姑娘才可爱。坚强的可爱,也干脆的可爱。
卿禾有些失落,她觉得在整件事情里自己除了恐吓刘依依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诉她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小三儿都可恨。
但是在卿禾的观念里,那个字眼就是罪恶,就是羞耻,她才不会管什么真爱什么退让,她只知道属于自己的,谁都不能抢走。
其实我也很自私啊,表面上对刘依依那么宽容,其实比谁都怕她会成功。
日子终于又回到了正轨。
该来的冬天终究还是来了,没有迟疑的迅猛。
就像生活中那些不可避免的磨难一样,不管人间如何,四季总是要毫不留情的交替的,不管你对夏日秋风有多么绵长的眷恋,也从没有过例外。
那条红围巾王雨然只戴了三四天就完璧归赵了,我依然把它挂在柜子里最角落里的位置,只有在翻找厚大衣的时候才看得到。
就像我心底里的段飞扬一样,只有在想到必要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想起来我生命中还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少年。
天气几乎是在几夜之间就冷到了冰点,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年轻爱漂亮的女孩子们穿着不合调子的丝袜和短裙。
然后就簌簌的落起了雪。
雪,是个好好东西啊。
我常这样想。
下雪了,就说明,我的生日快到了。
卿胥曾经说过,我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会送我一个大礼物的吧?
我表面上告诉自己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太好的东西,至少和卿南徐的比起来肯定是差远了。
卿南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是回来了的,卿胥还装模作样的发了短信请我们去生日宴。
可笑,如果真是想让我们去,就不会只是敷衍的发个短信了事了。
而且,是生日宴,不是生日聚会。
宴会的话,不知道卿南徐请了多少业界名流,可能还有些权贵。
这些,都是为了让他儿子未来的路走的更顺畅。我们的中国好父亲卿胥先生,为了他的亲生儿子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想到这儿我就更觉得可笑了,明明是宴会,连个帖子都不发,我们就算是想去估计也会被拦在场外的。
卿胥他就是捏准了我和卿禾肯定不会想去。
我和卿禾讽刺暗骂着卿胥的所作所为,又说着他的生日礼物我才不会稀罕。
但在心底里,其实还是暗暗的期待着的吧。
期待什么呢?就连我自己都想不出来。
听路霏霖说她还是被顾辰皓给甩了,但是谢天谢地,这次她没再哭的像不要命一样。
这算是好事吧,毕竟就算她再伤心起来,我也没什么能安慰她的话可以再说了。
而这一次,我也不会再插手路霏霖的任何决定了。她的路,还是要她自己慢慢走。
虽然我满心都是,顾辰皓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真想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但路霏霖却只是说,她已经累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