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双枪突刺,风樯阵马,携锋不可当之势,一声低喝,鳌掷鲸吞,收枪鲜血狂飙。
“呼呼~”
又一头鬼狮兽死在付岩手中的枪上,他已经诛杀了四头蛮兽了,此时此地诛杀一头蛮兽比平时难了一倍,用稠木长枪支撑着身体,气息紊乱。
“哈哈,你不行了吧,看我的曲秘术·午夜之……”
曲画诗赫然打断了曲传杰施展秘术“传杰,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隋珠弹雀,保存浊气。”
萧释晨、曲画诗、曲传杰、付岩、红蛮牛、蜘蛛头,六人都衣不蔽体,剩下的浊修者越来越少可诛杀得蛮兽却没有多少,一番酣战下来即便是精神力充沛的萧释晨精神水洼也近乎干涸。
他们清剿军就如同涸辙之鲋,水干了的车沟里的小鱼,身处险境急切得需要救援。
“救援就不要想了。”萧释晨用余光扫了一眼,毛木木与悠得从湖中央飘回湖岸,目测还有十米的距离就靠岸了。
“蛮牛送我一程,我要去湖边。”
“好叻。”
红蛮牛一手托着他,他虽说不胖,可在山洞的日子锻炼下来全身筋肉精实,一手托起来也要些功夫。
只见红蛮牛比曲传杰大腿还粗的胳膊,绽起青筋,大喝一声:
“起!”
仿佛是投铅球,萧释晨他被猛的抛起,在空中耳边传来风的呼啸声,将身体尽量舒展开,这样借助这个力量更靠近小舟。
声响如此之大,注意他的可不止是浊修者,还有蛮兽。
独角象兽小小的三角眼,充斥着暴虐,仰着那肥头大耳的脑袋,用头顶上如枪如剑的锥形尖角,刺向他的腹背。
“啁啁!”
勃然鹰唳,盘旋在天空中的雷鹰兽,紫色如电的羽毛在空中闪过,犹如落雷击下,雪上加霜。
嗤嗤!
潮鸣电掣,如刻刀一样的鹰爪,一抓之下坚硬的岩石也可以可以捏个粉碎。
脊背被这一抓,可能脊骨都会断裂,下方有独角象兽的锐角,上方有利爪,腹背受敌,死亡逐渐逼近。
萧释晨咬牙想要翻转身体,可惜在空中旧力未去新力未生,更加没有着力点,无论他如何努力身体也就缓缓下沉,背后疾驰的鹰爪也越来越近。
“要死了?”
不知道为何萧释晨脑中眼前又浮现于王师那虚假的笑容,耳边似乎还听到了于王师那一声声的“关切”的话语。
“我还没有找于王师与刘佚报仇,怎么能死在这里!”
有的时候仇恨比意志能发挥出更强大的能力。
“两只蛮兽也想要我的性命”萧释晨发狠。
喝!
萧释晨气吞霓虹,叱咤喑呜,身体竟赫然止住了下落之势,并且还非常反物理得再次上升,身体如鳄鱼绞食一样在空中翻转。
刺啦!
躲过鹰击,可鹰爪一趾却在他的背脊上划了常常的一道血露,背脊除了火辣辣的疼之外,还凉悠悠的,显然原本就不蔽体的衣衫,经过这一爪更加的破烂。
一击不中,雷鹰兽煽动翅膀,想要盘空再次来袭。
“孽畜还想有下一次,痴心妄想!”
萧释晨喝出术言,甩出一记《桎梏》,霎时雷鹰兽身上好似加了一块大岩石,猛的一沉,他借助这个机会,径直擒住雷鹰兽的一只鹰爪,同时另一只手握着拽住独角象兽的锐角,就用这种诡异的姿势,压住了两只蛮兽。
雷鹰兽另一只鹰爪不停得印击在手背上,想要挣脱,可没有下坠之力的鹰爪,就好像锋利的刻刀婴儿拿着,虽在手臂上留下伤痕,可根本没有伤害力。
下面的独角象兽四肢如马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