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就是不知道听话,活该。”他揪住我的衣襟,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将我推到身后的墙壁上,手掌‘咚’的一声,按在我耳侧,低头,双唇袭击了我的嘴巴。
“唔……不……唔……”
蛮力的探入乱搅,像是在我嘴巴里翻炒,我被这猛烈的节奏,席卷了大脑,像是被打劫一般空空的。
慢慢的,他开始柔和了起来,像是品味好吃的食物,只要我脑袋稍微一动,或者是手脚有抬起的动作,他就疯狂肆虐,让我连换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许久,他终于停下,在我耳边儿轻声问:“还疼吗?”
“啊?”我大口喘息,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哦哦哦……不不不……不是那么疼了……”是说我的手,帮我分散注意力的意思?我谢谢他八辈子祖宗!
他掌心轻轻摩擦我的脸颊:“脸色怎如此难看,害怕?”
“我……”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上他冰寒四溅的双眸,全身仿佛结冰,哆哆嗦嗦的厉害。
“没事,烤一烤就红润。”他习惯性的拉上我的手,听到我闷声哼疼,赶忙松开,抓上了我的手腕儿,顺手取下了墙壁一旁的火把,拉着我往地牢深处走去。
“烤烤?什么烤?”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貌似……我要倒大霉了!
他不回答,一言不发的强硬拉我走过一条很短的过道,越走越黑,他又拉着我绕了一周圈,将周围的火把一次点燃,把手中的火把对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他观察了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我道:“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想走。”我如实回答。
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跟用品,很明显,这里虽然地方不大,却是允西大牢的地下刑讯室,怪不得我在上一层没看到审讯的地方。
“知道这里为什么空置了吗?”
“不、不知道,想走……”我都快哭出来了。
“是楚轻寒清空了允西的各处大牢,没犯人了,自然空了,楚轻寒为了你,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他完全不理会我想走的心情。
我恍然大悟,就是楚轻寒逼霍天行交出我的那一次。大哥果真没骗我,那些死在林子里的,并不是边城的将士。
“我跟你回去,是我不好,我不……”
“来都来了,最起码要好好的玩一玩再走。”他轻轻拍打我的手背,指了指不远处左边第二个位置:“知道那是什么吗?”
……
看着他手指的方位,石头堆砌的方形里,满是木炭,中间横至木梁,立桩两旁,木梁上缠绕着麻绳跟锁链。
“不、不知道。”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尽力让自己不要哆嗦的太厉害。
他松开我的手,拿起一旁台子上的火折子,直接扔进了木炭堆里:“本王记得黑虎寨的大牢里也有,既然你不知道,那试一试就知道了。”转头看我的时候,唇角冷冷勾起,仿佛在跟我说,‘别想趁本王点火的时候跑掉,本王不会給你机会的’。
“知、知道,我知道,我……我刚才一时糊涂,不不。一点儿都不想试……”我吓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摇的我头都晕乎了。
这种刑法叫炙烤,原本是将犯人倒挂在顶端的木梁上,底下点燃木炭,跟倒吊的脑袋差不多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直到被烤死吊死为止。
旁边的两根木桩,是凌止之后研究出来的新玩意儿,也給了炙烤这种刑具两款烤法,除了烤脑袋,还可以将人两腿分开,绑在木炭池两旁的木桩上,档部跟炭火也隔着二十公分的距离。
拓展出的这种刑法,有的叫烤鸡,有的叫烤蛋,专门针对男子,虽不会如烤脑袋那般致死,可还不如去死。
想起凌止那句‘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