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傻瓜,我怎么能嫁给自己大哥呢?
我道:“这些里面好像少了感情,少了喜欢我,对我好,所以老子不稀罕。”权势,我爹有我大哥有,我随便拿来就能用,钱财更是不缺,就是缺一院子美男作陪而已。
俏公子深邃的眸黯黯的看着我:“楚炸天,你别后悔。”
我不屑冷哼,转身就往屋外走去,只要限制了他的行动,离开这里对我来说并非难事。
“站住!”他突然大喊一声,随即威胁道:“本文给你七日时间考虑清楚,七日过后你若是不出现,后果自负。”
“后果?你听过一句话吗?”我停住脚步,背对着他:“风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尽管出招便是,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任你欺占。”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回到宅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听闻边城烽烟四起,越国为相合斩杀使节的事情怒不可待,等不及吴国联军到来,就发起了攻击。
此次越国集全部兵力猛战而来,大哥跟爹爹如今根本无暇顾及我,正在边城迎战,我也是每日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没有心思也没有脑力想任何事情。
对死亡,对敌国奴役的恐惧,也让允西也陷入了一片混乱。
六日后,边城传来吉报,临危时刻,楚轻寒自动请缨,带领五千精锐,突袭敌军大营,火烧粮仓,使得越国不得不先行停战,退兵十里,等待粮草补己跟吴国援军。
一代文臣,能打仗,还能立功,少之又少。
允西百姓,像是突然忘记了楚轻寒奸相的帽子,大街小巷都传着赞美。
我爹曾经说过,来来回回,只不过是众人的一张嘴,成王败寇,历史纷说,后人哪知今人真伪,正是如此吧。
正吃饭的时候,翠兰突然跑了进来,‘扑通’跪在了我面前:“小姐,奴婢想通了,奴婢什么都告诉小姐。”
“能……能等我吃完饭吗?”我这几天担心家人,吃不香睡不好,终于放松下来有了胃口。可见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又于心不忍:“算了,你说吧。”
“奴婢是罪臣苏启光的外孙女,苏家被人栽赃陷害,满门抄斩,当时奴婢随母亲在寺院敬香祈福,奴婢当时五岁,由寺院方丈照顾,才逃过一劫,奴婢……”她说着说着,情绪无法控制,泣不成声。
……
“你可知,当年害死你苏家满门的,正是大司马楚枢,就是楚相的父亲?”我相信她说的是真,不管是眼中的伤,还是颤抖的身板,都不是想装就是装出来的。
她缓了一会儿,哽咽道:“奴婢由方丈友人收养,养父是开武馆的,所以会武功,奴婢就是知道,所以不敢跟小姐讲明。”
“你不恨楚家吗?”我问的直接了当。
她道:“恨,可奴婢只恨大司马,是大司马让奴婢家破人亡的,小姐对奴婢。奴婢知道,奴婢不恨小姐,小姐跟楚家人,不一样。”
“起来吧,苏小姐,忠臣之后,跪的我心中难安。”我放下碗筷,双手将翠兰从地上扶起。
“小姐不必不安,奴婢知道自身弱小,无法与大司马抗衡,加且母亲临终遗言,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奴婢好好活下去,奴婢心记仇恨不能忘,可并不代表奴婢要报仇雪恨。”她是个聪明的女人,马上就能听出我话中之音。
可让我完全相信她,颇有难度,但敢跟我说,就应该不会怕我怀疑,况且她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承认怀恨我爹,信服力又增添了许多。
“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的,所以你也不必不安。”
“谢小姐能体谅奴婢。”她行礼后刚要离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对了,奴婢听侍卫们私下里聊天,说楚相在这次突袭中受了伤,不知道小姐听说了吗?”
“没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