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剥夺对方的生命。
即使圣林自己被冤枉入狱了,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从小就养成的价值观,也没有改变。
在越狱过程中,他宁愿凡奇他们花大价钱,采用了许多高科技手段,也不愿意和狱警们正面冲突。目的,就是不愿意造成对方的伤亡。
对于自己的实力,实力有着清醒的认识。一旦和狱警发生正面冲突,形成不死不休的战局,那死伤的,注定是对方。
他不愿意出现这种情况。知道现在,他还死守着一条底线:任何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非经法定程序,任何人都无权剥夺他人的生命。
在越狱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在遇上毒贩时,这种情况就很可能不可避免了。
杀不杀人,答案其实简单而明确,必须杀。但这就意味着,圣林的角色彻底改变了,从此,他也将成为一个杀人犯了。
不再是陈余案中被冤枉的杀人犯,而是一个有犯罪动机和犯罪行为的杀人犯了。这一点的本质,不会因为是在外国或者被杀者是外籍甚至是毒贩而改变。
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取之,尚可自欺欺人。天下毒枭,人人得而诛之,从感情上讲,可以理解。
从法律上讲,就是苍白无力了。非经法定授权而私自杀人,就是非法的。圣林,恰恰就没有授权。
这条路一旦走出去,就是一条不归路。不仅他是如此,凡奇c钱多多和战飞虎甚至塔玛拉,都是如此。
对于得到一笔钱而言,这个代价太大了。确切地说,是不值得的。
圣林考虑许久,决定中止这个计划。考虑一个替代方案。
在明知不值得的情况下,要是还继续干下去,就是愚蠢了。即是对战友们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好在他们的行踪没有暴露,他们可以继续在密地安呆上一段时间,寻找这个替代方案——一个具有合法性的,给自己留有后路的方案。
凡奇和钱多多正在制定计划,圣林来到了他们的房间。
“我有个新的设想,来和你们商量一下。”
“什么新设想?说来听听。”
凡奇坐直了身体,伸了伸懒腰。
“我想取消攻击毒品工厂的计划。”
“为什么?”
圣林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凡奇和钱多多也陷入了沉思。
“改变计划很简单,但是,要寻找替代方案,就意味着我们要寻找新的目标。找到了目标,还要有情报支持。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这些都还好办,只要花时间就有办法解决。关键是你说的这个合法性问题,可就不太好弄了。难道我们还跑到警察局去,应聘当警察?或者去当赏金猎人?”
钱多多懒洋洋地躺在地板上,把双脚搭在床边,望着天花板说道。
“赏金猎人?这倒是个思路。”
凡奇似有所悟道。
“对,赏金猎人。据我所知,米国的一些州有这个制度,只是不知道阿西亚州国家有没有这个制度。多多,上网查一下”
凡奇也来了兴趣。
钱多多打开电脑,上网开始搜索。
“阿西亚州国家没有,米国的纽黑兰州有这个制度。但是,赏金额不是太高。比如,大毒枭瓦力猜才5万金币。那瓦力猜可是个大家伙,手下有一百多人,拿5万金币对付他,除非是脑子进水了。没有哪个傻瓜会干的。”
钱多多边移动鼠标,边介绍。
“瓦力猜?‘兰河鳄鱼’?多次攻击楚国民船,杀害8个楚国船员的那个家伙?”
“正是他,与糯康达齐名,糯康达伏法了,他还一直逍遥法外。在国际刑警的红色通缉令上名列第十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