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绝大多数资料,都是古代楚语典籍。以她的楚语造诣,想看懂这些典籍,都常常有困难。
二来,她作为访问学者的时间,也不长。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想出什么学术成果,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要说她此行的最大成果,也不过就是搞清楚了萨马儿家族和麒麟国在历史上的那段渊源。
弄清楚了这段渊源,对于她个人,或许很重要。但是,在学术上,还远远谈不上是什么重要的成果。
不过,阿黛尔在楚国总算是呆了将近一年,对于这种顺情说好话的习惯,也算是有所了解。所以,对于陆研究院的评价,也就听之任之。
主管教学的副校长也参加了仪式,不过,他的讲话角度更多涉及中米两国的人文交流和两国人民的友谊之类的话题。
阿黛尔虽然在楚国呆了一段时日,自信对楚国也算是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但对副校长的讲话的感觉,仍然是云里雾里。
心道:国家关系的好坏,终究是由国家利益和国家的战略目标决定的。
就算是了解再深,交流再多,当利益冲突时,该翻脸还是会翻脸,该打仗还是会打仗。
了解和交流要是真的那么管用,米国也就不用搞什么再平衡和重返战略了。
阿黛尔虽然直率,也没有当场站起来反驳副校长。况且,她的思路还没有彻底理清,仪式就结束了。就算她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不过,阿黛尔仍然认为,此次楚国之行收获还是很大的。首先,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考证萨马尔家族史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其次,得到了秦望舒和赵玉棠两个人的友谊。有这两点,她认为,就足够了。
另外,她还认识了圣林。这个自己前世的丈夫。
尽管她已经明确地表示,不会和圣林延续那种关系,但是,这种关系,还是经常会萦绕在她心头,常常让她挥之不去。
赵玉棠从爪哇岛回来的第三天,就接到了担任第一监狱狱侦处长的任命。
冯处长和赵玉棠办了交接手续,晚上全处人员又到酒店喝了一顿,既是欢送老处长,也是庆祝新处长上任。
第二天,冯处长到工会报道,兼了个闲差,混日子等待退休。
尽管这个处长,其实只是个副处级,但是,赵玉棠如此年轻就升任处长,还是在监狱里一起了很大轰动。
舆论自然是有的,但是,鉴于赵玉棠平时的能力和独擒罗庆林的突出业绩,以及包括赵观澜在内的上层的力挺,议论一阵后,人们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周日,赵玉棠c秦望舒和阿黛尔在陆研究员家聚会。即是庆祝赵玉棠升职,也是为秦望舒和阿黛尔饯行。
那边陆研究员做饭,这边陆夫人和她们几个打麻将。虽然赵玉棠几次严厉制止,但是,阿黛尔和秦望舒还是把她们此次爪哇岛之行和圣荣赌王的事儿给抖落出来了。听得陆研究员和夫人啧啧称奇。
圣荣赌王果然名不虚传,大发神威,一家通吃,另三人实在无奈,只好乖乖认输,算账喝酒。
一场酒喝得昏天黑地,到最后。连称呼都乱套了。
起初还是玉棠c望舒c阿黛尔地叫着,后来就是太子妃c玉皇后c女王陛下c舒妃c黛妃之类的胡乱叫着,胡乱答应着。
兴奋中,秦望舒唱了京剧《霸王别姬》的段子,赵玉棠唱了流行歌曲《霸王别姬》。
阿黛尔不会唱,就到了厨房,拿出一把菜刀,学着视频中虞姬的样子,玩儿抹脖子自刎的游戏。
吓得陆研究员和夫人拼命抢下菜刀,藏了起来,才算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赵玉棠送秦望舒和阿黛尔到机场。阿黛尔的航班先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