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宗教局的周莹莹一样,也是夸王居士皮肤好,身材好。
她明知王居士至少也有40岁,可还是假装唉声叹气的样子,说出了一番话。
“王姐皮肤虽然好,身材也棒,可终究还是有些显老了。看样子,至少也有三十五六了。”
王居士的老公是个县城的局长,嫌她年老色衰,就找了个二十来岁的小三儿,她和老公大闹一阵后,这才跑到了寺院。
如今听得赵玉棠开始时说她显老,心里就不高兴。
没想到赵玉棠是先抑后扬,最后说她有三十五六岁,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立刻就觉得赵玉棠是全世界最亲的人。赶紧找出一些小食品请赵玉棠吃。
“今晚上课怎么没见到济源师父啊?”
赵玉棠假装漫不经心地顺口说了一句。
“你说济源啊,他和济纯到别的寺院参加活动去了。
你不明白,现在庙多,和尚不够用,许多寺院举行活动时,就得到别的寺院去借和尚。怎么,你认识他?”
“去年见过一次,他还说要收我为徒。不过,我觉得不靠谱,就没答应他。”
“这就对了,千万别答应他。他有什么资格收徒,还不是想骗钱。一天到晚牛哄哄的,好像全天下人都不如他似的。居士们没有一个喜欢他的,更别说供养他了。
出家人,不守规矩。在城里还有个相好的。出去参加活动,也是为了钱。
弄了钱,就送给那个相好的,自以为做事机密,其实谁不知道?
觉悟大师也不管管他,哎呦,我又造口业了,又议论出家人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们过两天就要回来了,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要是传到师父耳朵里,师父又要开示我了。”
外面传来一阵敲击声,这是寺院晚上熄灯就寝的信号,叫做“打板儿”。
王居士关了灯,赵玉棠知道了罗庆林的去处,心里有了底儿,很快就睡着了。
早晨四点,僧众门就开始上课了。
赵玉棠没去上课,也没人管她,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六点半,开始吃饭。先是唱诵,然后才开始吃饭。
来了几个和尚吃饭,仍然没有罗庆林。
和尚们没有吃完,居士信众们即使先吃完,也没有人先退席。每个人碗中的饭菜都干干净净吃掉,没有一点儿浪费。
赵玉棠虽然不懂规矩,但还知道有样学样,也跟着王居士一起,自己洗自己的碗,然后又帮着收拾桌椅。
她十几岁时就自己做饭,做这些自然有模有样,干净利索。
王居士心里暗道:漂亮的女人大多娇生惯养,眼高手低,自恃貌美,放不下身段儿。
这赵家妹子却是不同,不仅人漂亮,干活也是一把好手。进得了厨房,出的了厅堂,谁娶了她,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赵玉棠原本想打听一下,罗庆林到底去了那个寺院,准备到那里去抓捕他。
但又怕打听太多,传到了罗庆林的耳朵里,打草惊蛇。
虽说罗庆林人缘不太好,可是,也不能保证他就一个人也能没交下。毕竟自己初来乍到,人家是地头蛇,还是谨慎些好。
况且,圣林说会在己卯日——也就是3号抓到他。现在自己找到了他的老巢,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偏偏外出了。
看来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她自信自己没有暴露行藏,所以就耐心地等待下来。
上课,她实在是头疼,所以就逃课,只是跟着绕佛。
别人上课时,她倒也不闲着,就去斋堂帮厨。
由于她是新来的,加之出家人和居士们本就不愿强人所难,所以也没人见怪,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