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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接近你?或者早有预谋,包藏祸心?”     “谅你不敢。”     心里又是感慨,这个年轻人的眼睛真是漂亮,玄黑无底,仿佛有漩涡,又那么平静,让人心旌动荡。     沅芷看着他年轻英俊的脸,忽然说:“文靖宇的死和段家没有关系吧?”     小楼没料到她这样出其不意:“你想说什么?”     “我总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相信你。你知道的,电视里总这么演。”     小楼说:“你以为是在拍年度黑帮复仇大戏吗?”     他斜靠到墙边,伸手拍了下额头,笑声低沉:“这么庸俗的剧情,怎么会从你聪明的脑瓜子里冒出来?”     “你说。”     他无奈:“我保证。”     她点点头,把成绩单和录取通知单给他,“下个月你去上学。”专业让他自己选,段明坤的意思,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不干涉。     他拿过来,压在桌案上,也没看,对她说:“谢谢你。”     “谢什么,我只是照他的吩咐做。”     谈话匆匆结束,一切风过无痕。     沅芷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窗外的榕树,一年四季都是常青,并不会因为艳阳高照或者某天刮风下雨而改变。这世上的很多东西都是她不能掌控的,天气、树木、人的心情很多很多,包括感情。     对于那个年轻人来说,她只是一个过客。现在和那时不同,不过这不同,说到底也只是加了点以后常常见面而需要谦和的分量。     他的从容,对应的是她的狼狈。     出发之前她本来是想好的,除此之外她应该和他说说以后生活的注意事项,结果交代完段明坤吩咐的事,她就落荒而逃。     她应该大声质问他,用她一贯泼辣的作风。现实里,她只是让他说了句保证,甚至连赌咒都没有。     这样不痛不痒。     也许他白小楼这会儿正嘲笑她——这个色厉内荏的女人。     沅芷心里更烦躁了,“乒乒乓乓”一阵响,砸了点东西发泄,最后干脆抓乱头发缩到被子里蒙头大睡。     心情不好的日子里,她哪儿也不想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跑马场的合作交接起轨、房地产项目开发的事,全权交给信得过的心腹。     呆在家里有时碰见白小楼又是尴尬。心里几番思量,后来有天下午她在中庭的榕树下找到他。     “我想过了,上学的地方离这儿太远,我给你在学校附近找了楼房,你收拾一下,过几天搬过去吧。”     小楼那时在喝茶,听到她的话放下杯子。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先声夺人,理直气壮地反问:“怎么了?”     小楼说:“没有,我只是好奇,你这么急着让我出去住。”     “我喜欢凡事提前准备。”     小楼给她台阶,没有揭穿,只是觉得有点好玩。她要走了,他意外地叫住她:“陪我下盘棋吧。”她回头,小楼说,“围棋。”     她看着除了一杯茶之外空空如也的桌面。     过了一会儿。     “我房间里确实有。”她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     “你在想什么?”小楼说,“我没去过你的房间。”     心里那点鬼祟的念头就这么被他点破,沅芷觉得脑袋涨,脸上有升温的迹象。她咳嗽了两声,回头掩饰。     小楼说:“又要麻烦你。”     “好说。”     她乘电梯到二楼去拿围棋,房间很大,正中一张很大的双人床。段明坤在的日子,他们有时睡在一起,有时他出去过夜。她从来不算日子,不管他在不在,她都睡这个房间。一个人那么大一张床,也没不习惯。     她在抽屉里找到围棋盒和棋盘,出门时又看到空空落落的床,停顿了会儿,回到房间里,放下了棋盘。     “诺,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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