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中,皇上刚醒,太医说了,只能先进食一些汤水。皇后现坐在龙塌旁,正亲手给皇上喂食汤水。恒亲王到时,皇后刚叫人接过手中的碗筷。“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了。”恒亲王跪拜请安。皇后一边给皇上拭着嘴角的残汁,一边挥了挥手,代皇上示意恒亲王平身。
待恒亲王起来后,皇上对皇后挥了挥手,皇后明意,拿下手巾。皇上转向恒亲王,轻道:“珏儿,你过来。”
恒亲王走于塌前跪下,伸手握住南皇伸出来的手:“父皇,您终于醒了。”
南皇脸色苍白,手如冰块,可见虽醒,也是元气大伤,只怕再也不能如前了。南皇嘴角微微扬起,吃力笑道:“珏儿啊!你不知父皇多想再去看看我南国彊土,多希望老天能再给父皇一个二十年,好让父皇能亲手拿下北国,一统我南北大业。如今看来是做不到了。父皇老了,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这也是事实,父皇来日无多……”
“父皇,不会的,不会的。南国的江山还等着您,南北统一大业还等着您,等父皇身体好了后,我们一起策马奔驰,踏遍我南国彊土。”恒亲**泪集下,连一边听着的皇后也忍不住轻轻拭泪。
南皇甚感安慰,笑道:“有珏儿这片心,父皇就知足了,只是这皇甫家的江山不能无人,如今你三哥已世,其他的几位哥哥都难担大任;北国又虎视眈眈,实让朕难以将这皇甫家的江山交于他们之手,现也只能由珏儿你来看护我皇甫家的江山。父皇知道,你志不在此,可如今江山无人,只好委屈你了。”
“父皇,你一定会好起来,父皇是天子,上天一定会保诺父皇早日康复。”
皇后在一边看着,心里更加的难过,轻声劝道:“珏儿啊!母后知道委屈你了,可为了我皇甫家的江山,为了南国百姓,你毫无选择。”
“父皇,母后,儿臣……儿臣答应就是,儿臣保证,定不负父皇母后所望,护住我皇甫家江山,力统南北两国。”恒亲王泪流满脸,坚定不移对南皇承诺。
“好!好!好!”南皇连叫三个好,引来一阵急咳,咳后宣道:“来人,立旨。”
此时起,皇甫珏便成了南国太子,南国一切大小事件都经由太子批审后,方可传入皇上面前。但有一事除外,那便是处罚李大人。南皇在立了太之时,同时命太子立即抓押大理司李基李大人,以看守不当为罪名,去官扣押,发派边界。明眼人都知道,这皇甫珏名为太子,实则已是皇权在握,如今只待皇上归去,并能做上名至实归的南皇;更有人明白,南皇处罚李大人,实则为瑞王报仇。
在南国忙立太子之事时,北国正忙着大战前的准备。
两国作战,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北国太子——南宫木如今整装待发,只欠粮草未行。而北国也为此战集储良久,国内粮草充足,如今只待粮草运送到位,三军便可立刻起程。虽说如此,但练兵不能一日松懈。南宫木每日准时到位,准时查练;除此之外,偶时也与众将士进行骑马夺球:是一种马背上的捕球,投球比赛。此种比赛一来可助误乐;二来可练习马上敏捷性。
此时,太子正带着一队士兵与贺将军带的一队士兵对赛。贺将军虽为长辈,又行军多年;曾多次与南国交战,胜仗不少,是北国难得的一代虎将。但说到这敏捷与灵活,策略与战术,却是远远不如太子南宫木。
看,太子队一个前后夹击,竟轻意的拿到贺将军队中之球,再来个两马齐奔,前马开路,后马控球,最后前马急转让路,后马趁势一击,此球以锐不可挡之势精准落筐。众将士齐齐跃起,高声喝彩。贺将军下马认输,对此心服口服。太子大笑,直说是贺将军承认。
蓝卫快速向前前,接过太子手中的帽翎,轻声说道:“太子,已有消息。”
太子一边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