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咽下去再跟我说吧!”
点头回应,可转眼间,被敲门声和熟悉的男声吓到,嘴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巧语很嫌弃地扫了她一眼,才去开门,“国主!”
白夜迈步走进来,望见桌上一片狼藉,掩鼻,侧头看向别处。
懂事的巧语立马收拾,雪青璃在旁边尴尬地说:“吃得太急,呛到了。”
“你的吃相好像青丘没给你饱饭吃似的,宛如饿死鬼投胎。”白夜句句透着嫌弃,巧语没收拾干净前,他没看雪青璃一眼。
是不是饿死鬼有什么关系,填饱肚子最要紧,雪青璃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起来,对白夜的嫌弃视而不见。
很快,巧语把脏兮兮的桌子,椅子,还有部分地面,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点污迹也找不到了,白夜才肯坐下来直视雪青璃,“你以往不是诸多辩驳吗?这次怎么不说话了?知道自己错了吗?”
打心里不想认错,可为了惩罚能轻一点,昧着良心说:“我不该擅离青丘,对不起。”
这态度,这口吻,完全有违她平日的作风,白夜轻叹一声,很是无可奈何,巧语泡了杯茶给他,便退了出去。
好一会,白夜语重深长地说:“小皇姑,我们是为你好才不让你离开青丘半步,你即将要成年,有些事该告诉你。”雪青璃屏气凝神听他说每一句话,“青丘万年,不曾有狐女以人形诞生,你是唯一,你出生的那年,青丘敖峰流水冰结,逢花必开,枯树重生,很多族人认为是吉兆,然而没过多久,有名年轻男子光临青丘。”
说到关键时刻,白夜稍停,她迫不及待地问:“那男子是谁,他说什么了?”
“若要你平安,此生不能出青丘。”有了这慎重而严重的敬告,才不得已对她下了禁令,纯粹是为她着想。
“骗人的吧!我在外界逗留了几天,不是一点事也没有吗?那人分明是危言耸听,亏你们还相信他。”雪青璃忍不住反驳。
“少顶嘴,你别忘了,在这件事上,你没有权利说任何话。”
“你比皇兄还要霸道,连说也不让说,我身为当事人,难道没有质疑的权利,我刚从外界回来,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反驳的声音真大,可当白夜说:“你的伤从哪来?还不是在外界被伤的?第一次离开青丘已伤成这模样,你觉得往后能好到哪里去。”闻言,雪青璃哑然,低头认怂,“能怪我吗?都怪那只九尾狐。”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撩起白夜的怒火,“你说你遇见谁了?”
音量大得吓了她一大跳,差点摔下椅子,而她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心里一阵懊恼,自己说什么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纯犯傻吗?
嬉皮笑脸地应对,“被青丘驱逐出去的九尾狐,目前在林,据闻,很得妖皇信任。”
越扯越开,她这下子是自打嘴巴,全盘托出。
“你行的,居然敢跑去林,胆子长肥了是不是?”其实白夜的语气没那么强势了,全因雪青璃说出自己去了林,消除了他一些怒火。
“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全听你的话,不会任性了。”一咬牙,一跺脚,狠心拿自己的自由来安抚白夜。
要不是有这样的死规,白夜哪会管她那么紧,“小皇姑,你是长辈,我本不该管你,可你要明白我们是为你好。”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离开青丘的,也尽量少闯祸。”
“这次,我不会惩罚你,不用这般口乖。”他怎会不知她图什么,以往锱铢必较,此番却主动认错,态度截然不同,没所图,谁会相信。
“果然是自家人。”惩罚虽没落下,但她难免会多心想:奇了,怪了,小白何时变得这样好说话。
什么原因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