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国侗被于向耀散发的气场给震住了,加上听到他那句亲昵的话,整个人都僵在的那人,余清媚还真的像他猜想,在那个时候在他家就跟他混上了!若不然,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偏帮他?刚才收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看着俩人亲密的动作,他的胸口就有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再看到两人这般,越发的气愤。
直到眼前一道阴影罩了过来,他的心一紧,颤着声音开了口。
“你,你想干什么?”
他也算长得高,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觉得自己的特别的渺小,于向耀的年龄是33岁,加上常年在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情绪善于收敛,常年脸色波澜无惊,做得多的动作无非是皱眉之类的。
“莫先生,做人向你这么忘本,可是会有报应的。”
他修长干净的手落在莫国侗的肩上,轻轻的扫了扫,薄唇轻启,声音很低,很沉,没渗杂任何一丝杂声,清冷得让人觉得有丝凉意。
莫国侗却觉得心尖颤了颤,等他回神过来,余清媚已经被他拉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余清媚!”
他看着余清媚似乎在摆脱他的手,却被他强拉着离开,大声唤了一句,俩人没有给他任何的反映直接消失在他眼前。
余清媚,你好样的啊!
我们俩最多是你也轨,我也出轨,相互扯平摆了,还说得爱我情深似海一样,害为内疚了这么久,我们俩半斤八俩的,谁也不能说谁。
莫国侗看着手里的照片,想着刚才于向耀帮及她的模样,俩人若只是雇主的关系,他会这么帮着她吗?
莫国侗此时觉得自己才是个大傻蛋,这些日子白白的担惊受怕了。
他打通肖珊珊的电话,那端一接起,他就开口说。
“珊珊,清媚知道我们俩的事了。”
好一会儿那边才回了一句,满是担忧的语气。
“那她没事吧?”
莫国侗听着她声音里的担忧,冷冷得笑了一句声,然后问她在哪里,知道她在怡景之后,驱车就往那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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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先生,刚才你不是帮我,你是在害我!”
余清媚几次都没有挣脱这个男人的手,卬足了劲在路口处使劲一晃,自己的手才从他的手里脱了出来,她有些戒备的看着这个男人,神情明显有些不悦。
于向耀蹙眉,神情冷漠,声音淡淡的。
“害你?”
像在反问又反在质问,余清媚深呼吸一口气,想到刚才莫国侗那些话,早已痛得不能再痛的心还是在抽搐,她垂着头,声音有些苍凉。
“我是我跟我丈夫的事,涉扯到你我感到很抱歉,你放心,我们俩人是什么关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一定会解释清楚,不会影响到你跟你太太的关系。”
余清媚越说声音越哑,一边耳朵突然传来嗡嗡声,喉咙里像是哽着什么东西似的。
“什么关系?”
余清媚看着他,有些听不清,耳鸣得厉害,她只看到他轻启的薄唇,还有他清冷的神情,声音却怎么也听不到。
她拍着耳朵,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双耳,一张脸满是惶恐,她发现自己好像失聪了!整个人僵在那。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几秒后,她站了起来,小脸苍白一片,刚转了身想要离开,没有走几步,人又被于向耀拉住。
他强行带着她上了车,拖着她送到了耳科,检查结果,耳膜破裂!
余清媚看着手上的诊断书,心底一片苦楚,她咬了莫国侗一口,他就拍得她耳膜震裂了,她眼里一片干涩,有些抽痛的笑了几声,手落在自己的腹部上,替肚子里的孩子心疼起来。
“这段时间要好好按时休息,不要熬夜,不要过度疲劳,不要过度焦虑。”
这是医生在她离开之时说的一句话,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