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诺抬至自己胸前闭目凝神片刻,一株鲜活嗜血瓣花从貔诺胸腔冒出飞至半空,再极速钻进察格胸腔。
“啊”察格在嗜血瓣花进入胸腔之时发出惨痛一叫,胸前的流血已经停止,但体内莫名多出的一物却让他痛不欲生,恨不得伸从体内将它掏出去!
“既然让你痛不欲生活着,就要活得有模有样!”貔诺低声说着,看向察格的双眸满是厌恶。
察格大势已去,整条命都在北榷几人的掌控,整个包围凤龙殿的士兵都成了无主的兵,有些茫然地相互对望。
队伍央的几人甚至窃窃私语,根据现在这局势,到底是归顺这人,还是奋起反抗救察城主,亦或者,是拉帮结派迅速形成新的队伍拿下这人再自立为主。
最后这个念头恐怕只能想想而已,这人不废吹灰之力就能轻松杀了这么多士兵,并且对察城主的毒液没有任何害怕。
他们这些士兵,都是有脑袋不会思想的人,全部跟着上级安排做,跟着主子的意思走。
可现在,没有主子,也没有领头人。
“孤刚才说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要怎样选择,全屏你们自己做主!”
北榷一脚踏上主座前的矮椅,对着底下士兵大声说道。
头发虽有些凌乱,衣裳也不够整洁,可面容散发的正义之气让人移不开目光,感觉神光四射。
或许,这就是天生的王者气概!
虽然,他体格并不健硕,声音并不粗狂,但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息还有他本身的能力足以证明一切。
“哐哐哐”
听得一阵阵兵器丢弃在地上的声音,在殿内的所有士兵几乎都不约而同放下了的武器,朝着北榷跪了下去。
察格一边忍受着胸前的绞痛,一边看着众人这般举动,更是心痛不已。颤抖地伸出对着这些士兵指了指,哆嗦了半天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主上,我不会向他们俯首称臣的!”
一声与现状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野狼支撑着身体在地上朝着察格爬去。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些已经丢弃兵器的士兵,目光满是绝望的愤怒。
“侍卫长,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不想死,谁能给我们安稳生活我们便跟谁”
“对啊我娘子才刚怀孕,我不想死”
“”
几个胆大的士兵自是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对沙城不忠,对城主不忠,满心愧疚,可又不得不这般做,只得开口解释。
野狼跪在察格身前,满目情绪不明,双行热泪落下。
“怎么,你是想死在他怀里,还是想与他同归于尽?察城主现在可是不会轻易死的!”貔诺出声问道,看着野狼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对着一个老男人露出这幅表情感觉肉麻至极。
“我真后悔,在来的路上没有多安排一些人将你们杀死!”野狼扭头恶狠狠望着貔诺,整个牙齿都咬得咯吱作响。
貔诺人早就猜测从陌城来沙城路上遇到的几波杀并非平白无故瞄准他们,也猜过是野狼故意派来阻止北榷与察格相见,怕察格喜新厌旧。
所以对于野狼说出这句话,人并未感到吃惊,只是对他这份另类的情愫感到惋惜。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硬要对这个老男人有这样一份世人不能接受的感情!
也不对,沙城城主已经开了这个先锋,自然沙城喜好男色的男子不在少数,这样的感情只是其他城池不能接受,在沙城应该比目皆是。
惊讶不已的是察格,他从来都不知道野狼背着他在北榷来时的路上埋伏了杀。若是以前,他定会动怒野狼为何不听指挥,可是现在,他也如野狼所想,为何没有多派些杀!
只是,北榷他们若没有来,那挖心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