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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四的房间已经大门紧闭,门外立着凌四凌五,屋里头只有无瑕和木槿,还有火急火燎赶来的大夫。
无瑕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可怜兮兮地望着大夫大气也不敢喘。
她只要稍微一用力,底下就会哗啦溢血出来,真是委屈了凌四的床。
木槿拿来的衣裳她也不敢换,只能披了一个外裳到身上 。
大夫给无瑕把了好一会儿脉,皱着眉头盯着无瑕看了一会,又低头去看把脉的手,来来回回好几次,看得无瑕心情愈发不安。
“大夫,我这是怎么了?”无瑕焦急问道。
“姑娘你你这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啊,硬要说一个就是体质有些虚,得多补补血”大夫松开无瑕的手,苦着一张脸缓缓说道。
“那我怎么一直在流血呢?”无瑕追问。
“姑娘现在什么年纪?”大夫没有直接回答。
无瑕愣住,她什么年纪,这个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呢,难道说自己已经九百岁了?在人间这么长时间,也从未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啊
她侧头看向木槿:“木槿,你多大了?”
“已满十六。”木槿如实答到。
“我十九。”无瑕面向大夫,高声说道,这一细小动作,居然又带出些许热水,真是让无瑕咬牙切齿又无能为力。
“那姑娘上次葵水是什么时候?”大夫是个中年男子,问起这个问题也有些不自然。
“什么东西?葵水是什么?”无瑕又一次愣住。
“难道姑娘这是来葵水了?”木槿在一旁惊讶叫到。
大夫看无瑕那懵懂模样心中便已全然明白, 他起身到书桌旁提笔写下几样药名,再交到木槿手中。
“你赶紧去给你主子准备月事布,这药晚些去抓也不要紧,该注意的你应该都清楚,咳咳”
“多谢大夫”木槿红着脸低头接过药单。
“嘎吱”
听到门响,凌四凌五同时转身,看到是木槿和大夫出来了,凌四连忙问道:“大夫,如何?”
“哦,虚惊一场了,那位姑娘只是葵水来得比较晚,她自己也不太懂而已。不过已经十九的年纪才初来月事,倒是很少见啊!这次肯定来势汹汹,多让她注意休息就行”
大夫耐心答道,摸摸下巴的胡须离开了。
“这下好了,她只是葵水来了,全阁上下以为你破了她处子之身了!”凌五在一旁唉声叹气。
“什么是葵水?”凌四有些支支吾吾的问道。
“我天子慕,我求你去找个女人好不好?”凌五拿起纸扇敲了敲凌四的肩膀,转身回了自己屋子,剩下凌四还在门口呆呆站着。
木槿已经回房中带了那私密物过来,看到凌四准备进屋,她连忙说道:“四公子我家姑娘准备换衣裳,您还是”
“好。”凌四尴尬止住脚步,侧身让木槿进去。
看到那个白色长条手指宽的棉布,无瑕皱了皱眉:“这个怎么用?那个葵水要来多久?这么放血,我不会血枯而亡吧?”
“姑娘,所有女子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葵水,时间短的三天就没了,时间长的要一个星期。你难道以前没来过?你先垫着这个,回自己屋里头,我再给你细说”木槿边说边扶着无瑕站起来,准备给她脱裤子。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无瑕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那里血肉模糊一片。
可木槿动作更快,这凌四的本就宽松无比,把裤腰带一扯,直接就滑落在地。无瑕想叫出来,可又怕那血如窗外的雨一般倾泻,只得任木槿麻利快速将那月事布绑上。
换好衣裳后无瑕终于可以随意走动了,可她一时还难以适应这新多出来的“贴身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