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作为一个不安分的家伙,他的大斧已经难耐了。
但当他走近校门口的时候,一眼看见校门外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差点没咣当一下屁股着地。
虎哥带着一票人,正站在门外,面沉如水。他的出现,让一中的校门口一声风声鹤唳,牲口们全都恨不得绕道走,学校的保安也是战战兢兢,生怕出事。
“不好,虎哥来报仇了!”徐源快步跑回来,拉着苏牧然就往回走:“咱们走后门出去。”
苏牧然不为所动:“他是来干什么的?”
我擦,你这不是废话吗,你上次把他戏弄地那么惨,肯定是现在回过神来,上门报仇了。
徐源想到这里,心惊胆战的:“道上的规矩我不太懂,但是据说很恐怖的,让你断手断脚都是轻的,搞不好给你弄个三十六洞……”说着说着,徐源都快把自己吓坏,脚都发软了。
苏牧然不以为意,依然沉着地往前走:“去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我滴个祖宗呐,你真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
“不要去看他的花样好不好,木头,听哥一句劝,好奇害死猫。”
徐源苦口婆心,可惜劝说无效,眼睁睁地看着苏牧然一步步走向了毁灭的深渊。
“来了!”黄毛眼尖,一下子看到了苏牧然,顿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虎哥眼前一亮,一抹狂热的火焰闪过,握拳捏了捏指节,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准备好,听我号令!”
这一票人立即站成了一排,将门都挡住了,来往的学生们吓得面如土色:该不是要上演血洗一中的大戏吧?
苏牧然缓缓走上前去,脚刚迈出校门的一刹那,虎哥低喝一声:“听我号令……”
“干死他!”黄毛身先士卒,从腰间抽出,冲着苏牧然杀了过来。
周围的学生们吓得腿都软了,战战兢兢的保安们不知所措。
徐源更是脑门发黑:看那架势,木头不会被砍成肉酱吧……
“干你m!”黄毛的手腕突然被抓住,恍当一声,刀掉落在地。同时肚子被狠狠闷上一拳,差点缓不过气来。
“tmd哪个狗日的胆子长毛敢偷袭老子?弟兄们,给我干死他!”黄毛发狂地喊道,但出乎他的意料,往常那些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暴力分子,居然没人做出回应。日,不听老子这个二当家的话了?
“是老子打的,你要怎么样?”一个浑厚的声音,很粗暴地响起,让黄毛心胆欲裂。
我靠,居然是虎哥!
这是什么套路?黄毛的脑子转不过来了:“老大,不是你让动手的嘛。”
“我叫你动手砍人了?”虎哥一个巴掌扇在黄毛嘴上:“老子叫你准备听我号令,敬礼!”
在所有人震惊到蛋碎的目光中,虎哥毕恭毕敬地向着苏牧然行礼,大叫一声:“师父!”
无数颗心,瞬间凌乱。
这个疯狂的社会!
在一片狂乱的气氛中,唯独苏牧然像是局外人一般,没有受任何影响,云淡风轻地说道:“瞎叫什么?”
“师父,请你一定要收下我!”虎哥一脸虔诚,他求神拜佛时都没这么正经。
没办法,日子过不下去了啊!
这几天,公安部门重拳出击,全城打黑。按说打黑这种事,天天都有,他之所以能在这一片区混成一霸,说他跟有关部门没有点联系,谁信?以往每次打,都是捉小鱼小虾,但这次却邪乎的很,把他当成老虎来打。别的老大都屁事没有,偏偏把他打得七零八落。
短短几天,他就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而其他地区的老大,更是趁火打劫,把手爪都伸过来痛打落水狗,好浑水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