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得到了账本吗?”
“嗯。”
“那就行,只是你为什么不动作?”
他的目光依旧落在那地图上,眼神不变,“这当坏人的机会,就留给别人吧。”
伊画疑惑地望着他。
面前却多了一张纸,“将这个交给你父亲,他知道怎么做。
…………
…………
“怎么了?看到我很惊讶?”
醉曦呆呆地坐了起来,瞧着站在床边的人,没有穿那一身象征着身份的白衣,而是着了一袭墨衣,使得整个人更加冷峻,不过触及到自己的目光一下子就柔了下来。
“宫……宫主?”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的一黑,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唇上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先是瞪大了眼,后来反应过来,耳尖微微泛红,伸出手抱住他,生涩地回应着。
一开始的温柔变成了疯狂,只觉得所有的呼吸都被夺了过去,整个人似乎都被搅灭在这场吻里,衣裳凌乱。
“醉曦,”他沙哑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悦耳,浓重的喘息落在耳边。她只觉得全身都要被烧起来了,温度高得吓人,下意识地朝着他贴得更紧,换来他低低的抽气声。
“别乱动。”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她睁开眼,眼角眉梢染上几分委屈,“可是,很难受。”
唇再次被堵住,胸口一凉,不知何时衣服被扯开了,她也不闪躲,甚至也伸出手脱掉他的墨衣。
“不后悔吗?”他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哑着嗓音问。
然后是她坚定的回答:“不!”
床帘拉上,最后的衣服被解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薄凉的唇也如火一样,落在身上让她觉得温暖,也会害羞。
“乖,不要怕。”他温柔道。
颤抖着将轻轻抱住他的腰,默许了接下来的动作……
醉曦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看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身体仿佛是着火了般,脸刷的从白到红,明白自己竟然做了一个春梦,而且还是……羞耻到要死。
捂着脸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种事情她梦到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是以浅尝辄止的吻就被自己给吓醒了,这一次倒好……
天色还早,但是她实在是不想睡了,也不敢回忆什么,竟然……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不过分别几天而已,就这么想他了么?起来洗漱完毕,提笔想给他写信,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在一张纸上留下寥寥数语。
苏州的景致在天朝都是排得上名号的,青竹俏丽,小榭轩窗,园林精致得过分。
在客栈待了半日,醉曦就直接换了地方,找了一家别院暂住两日,碧琪笑得合不拢嘴,她家主可不是什么会享受的人,每一次和她出来都是住普通的的客栈,这一次舍得住这些地方,莫非是……瞥了一眼尚在昏迷的人……因为这个西陵蒂小姐不喜欢?
西陵蒂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弄醒,醒来之后发现又换了地方,难道这一次又被其他人劫走了?开玩笑!
转过头悚然一惊,她发现在窗户前还站着一个人,光影重重,背对着她看不清脸,可是这一身清冷的气息是怎么都不会忘记的。现在她没有穿那一身衣了,换了件寻常女子的衣裙,头发也只是用了一支木簪挽起来,清爽干净得仿若田间女子,而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不愿意再装昏了?”质感清寒的嗓音传来,她转过头,双眸里如月光浸透,宁静里透着几分凉,没有愤怒,偏偏比愤怒更让人觉得可怕。
小伎俩被人拆穿,她也不羞窘,反而大大方方地一笑:“主说笑了,难道发现你利用我后,还要我乖乖配合?”她其实已经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