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昏迷的人,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洁白的手腕露出来,不知怎么的,他抓住她的手时身子一抖,指尖一抹亮光闪过,白皙的手腕上红色的液体霎时涌出。。。。。。
指尖逐渐变黑,那人额头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水,栎蛊的毒性极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这蛊进入身体时的痛。眼睑垂下,他不知这样是否值得,只听到一声极其隐忍的叫唤,“唔。”床上的人低低**了一声,百转千回,轻轻的一声,像是一根尖锐的银针刺进心头,毫不留情。她蜷缩起身体,手紧紧地抓住胸口,那手指,惨白得没有人色。南逸辰转头不想去看,她的所有痛,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慌乱站起身,想走时一声痛呼生生让他脚步停止,“啊。”她叫出声,事实上,当初她遭遇偷袭,中毒后需要刮骨时,那样的疼她都只是在一旁忍着,没有叫出来,现在,他不知是怎样的痛,让一向倔强的人叫出来,大概是,撕掉心,将肺剖开。
醉曦只觉得千万虫蚁噬咬心脉,从丹田而下的寒气渐渐上涌,虫蚁似乎觉察到危险,他们不停乱窜,不停的咬着每一根血管,不停地往柔软的地方钻,奇痛难耐,她几乎都可以感觉到经脉被咬断时的那种窒息。。。。。。
“唔~”她咬住嘴唇,血瞬间从嘴角流出,南逸辰一惊,拿出一条帕子让她咬住,他将被割伤的手腕强制包扎,那人不一会就挣脱开。
汗如雨下,青丝被汗水浸湿,不一会,枕巾也像是在水里泡了一般。那人脸色几乎像是死人一般灰白,唇已经是白纸样。
他的手有点抖,醉曦到后来直接在床上滚。“唔。”支离破碎的叫声淹没在帕子里。
凡是中了栎蛊的人,十个,有六个是被疼死的,剩下四个,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南逸辰只有在那一刻才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冷漠,她在自己眼前疼得死去活来,他不过就是在一旁看着,什么也不做。
低低的叫声,恍然是那呼啸的寒风袭来,吹得眼睛干痛,吹得心脏冰凉。
这样的疼,维持了两个时辰,她从床上滚下来,被他抱上床。里面的衣服都可以挤出水来。南逸辰知道她是清醒的,在那样的疼痛下,她仍旧是清醒的!因为她虽然一直在滚,可始终没有用身体去撞什么尖锐的东西,如果她有刹那的迷糊,那一定是想就这样死去。
她终于平静下来,直接昏了过去。
南逸辰都不敢回头看她的样子,这场折磨,终于完了!“澜宁,替主收拾。”说着就瞬间离开,他的手一直都握在袖子里。澜宁从暗处现身,看到那样子,身为暗卫一向波澜不惊的她,那一刻突然有些发抖。
她整个人都是从水里捞出来般,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子上,那张脸,几乎像是已经断气了的,灰白得毫无人色。床单上都是道道血痕,甚至被子上也是被生生被指甲划破的。
她就躺在那里,十指流血,白皙的手腕上一条被利器割破的伤痕横亘其中,血肉上翻,显得尤为可怖,只有极弱的呼吸。
澜宁走过去,她从来都没看到主那样狼狈过,她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清冷高贵,眼里几乎像是九天玄女般俯视众生,高高在上。
而现在她躺在那里,像是软绵绵的布偶,不排斥任何人靠近,任人为所欲为,贴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她的身段,在刚刚的挣扎中衣服下滑,露出白皙的圆润的肩头,蛊惑致命,如同带毒罂粟。
她走去抱起她的身子,发现她仍旧无意识在抖,抖得不成样子。
南逸辰走出了房间,他的指甲都陷入了手掌,丝丝鲜红被隐藏在衣袍下。
走到假山后的池子旁,他站在那里,很多人都想靠近,却被那散发的冷意给逼退,现下他心情不佳,没人敢上前冒犯。
众人不敢在想接近,皆是绕道离开。梵萧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