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他想了一会,得出的结论是最近没有找人了,憋得太久,对这个没有半点女人风情的人也有想法了。话虽是这么想,但他依旧盯着她看,衣服换了?蓝色的,不错,头发?头发好像也换了,他慢慢地挪到她身边,屏住呼吸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悄悄摸上她的头发,竟然有发簪?这女人也爱打扮了?她的呼吸很是平稳,睡着了?像是使坏般将簪子哗的抽开,柔顺的发丝轻轻散开,像是雪花飘散般灵动而华美,他眼里闪过惊艳。但她竟然还没醒,梵萧很是意外,这人的警觉怎么这么低了?
“你在干什么?”冷冷地问从后方传来,像结了冰的温度使得梵萧微微僵硬。从南逸辰的方向看去,他就像是伏在她身上。
“没有,”他讪讪一笑,起身让开,南逸辰就看到那人头发散开的模样,他皱眉,警告地看了那个使坏的男人,终于还是说道,“不要吵醒她。”
“喔,”这下他安分地坐着,“她没事吧?我靠近都没发现。”
南逸辰没有回答,想必是那火蛊的原因。
马车突然一晃,车厢内一震动,醉曦忽然就醒了,她似乎很恍惚自己为什么会睡着,头发已经披了下来,柔和了眉宇间的清冷,“梵萧?”
“不是我不是我,是,喔,它自然就散开了,不是我弄的。”他忙摆首,认为自己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见醉曦盯着他的手,一低头,那簪子还在他手里,“呵呵,我看簪子落下来,我就捡起来了,不不信你问南逸辰,对吧,逸辰?”
南逸辰看都不看他,诚实地说出事实,“我看到是你弄的。”
梵萧:“。。。。。。”
在马车里碧琪就听见了熟悉的叫声,她一喜,对身边的秋鸢说道:“是梵萧来了,我听到他的惨叫声了。”她嬉皮笑脸,怎么看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秋鸢低眉不答,她当然知道是那人来了,他一出现,那嚣张的声音顿时就盖过了车轮的声音。马车忽然一停,原来是护卫让一个侍女到前面一辆马车去。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秋鸢被碧琪一把就推了出去,笑嘻嘻地对转头瞪她的人做了一个鬼脸,“看看梵大公子还活着没啊。”
这是在宫主面前露脸的机会,其他的侍女当然想接近,但又不敢反抗,她们是南逸辰身边的一等侍女,没有人家那个贴身侍女等级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秋鸢沉静的脸上瞬间有些破裂,碧琪知道什么吗?
醉曦对站在外面的秋鸢招手,冷静的声音打破沉默,“秋鸢,进来。”走近,梵萧就一个劲地盯着她看,被醉曦斥责道:“把你的眼睛从别人身上拿下去,”说着对秋鸢继续,“将头发挽起来。”命令的嗓音含着柔和,秋鸢这才注意到她青丝已经散开了。
从袖子里拿出时刻准备的梳子梳起来,手指灵活地在青丝间穿插,梵萧在一旁惊叹,“哇,你的手真巧。”见宫主和主都不算搭话,秋鸢只好硬着头皮笑笑,说过奖。
不一会,当头发挽好后,秋鸢正要退下,被梵萧阻止,“不如留在这里伺候,反正这么大,也不会装不下你。”南逸辰轻轻皱眉,醉曦没有漏过他这一丝神色,知晓他不喜人多,正欲说不时南逸辰出乎意料地点点头。
车子再次前行,秋鸢跪坐一旁,不紧不慢地回答着梵萧的话。梵萧就是无聊了想找人聊天,但眼前这两人都不是会聊天的人,好容易来了个他自然要留住的。问东问西,差不多将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他忍不住了,“我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南逸辰冷冰冰的,醉曦你也是冷冷的,结果你们这贴身侍女,仍然淡淡的。我说你们不闷啊?”
三人沉默。梵萧无话可说。
官道上黄沙飞扬,两匹宝马撒蹄狂奔,马上的人一人身姿笔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