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陛下一心聚集咱们兄弟,你安静点别闹出事来让陛下脸难看。手机端”祁瑞无奈一笑置之,见二人都喝着闷酒只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这二人从小斗到大,都是儿女成群的人了怎么还想不开?几个兄弟姐妹,二哥因为皇后之死疯了,雁姐姐成了庶民,霞儿不知所踪。帝王之家连吃顿家常便饭都是奢望,果然像他这样无欲无求的乐得自在。
想到这里吴王摇了摇头十分感慨,正欲斟酒时,忽然感觉到有目光扫了过来,抬头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笑了笑不慌不忙地倾向皇帝作了揖又继续看殿的歌舞。
萧祁钰淡然点了点头。
“这舞姿如此优美你不看,盯着我作甚?我都被你的妃子们丢过来的眼刀杀了无数回了,还嫌不够?”云卿喝着酒,侧目嫣然一笑地挑衅。
“这是第七杯酒了。”萧祁钰面不改色地看着下方枯燥无味的舞蹈一字一句地说,完全忽略了云卿的挑衅。
云卿收回视线,眨了眨璀璨星辰似地的眼眸,小饮了一口酒后轻轻咂了咂嘴,然后若无其事地将酒爵里的酒一饮而尽。萧祁钰斜睨着,把她的小动作全收到眼底,嘴角不自觉扬。
采蘩二人在身后瞧着两人的劲儿在心里偷偷笑了起来。
一直留意皇帝云卿一举一动的温莳萝突然站起来往外走同时低声吩咐着身后的人说:“白露,我有些醉了,你陪我出去走走。”
“娘娘,咱们贸然回宫,若陛下问起怪罪下来该如何?”白露陪着温莳萝出了宴会却绕过御花园的甬路,眼瞧着不远处是尔雅宫,忍不住地问道。
温莳萝的脚步一顿,很快波澜不惊地继续往前走,“此时陛下的眼里只有凤云深哪里有旁人,你不用跟着了,本宫一个人静静。”
白露低头应着,望着她走进偏殿的背影,也只是一言不发地退下了。
另一边的宴会,皇帝吩咐了吴王祁瑞留在宴会处理后续,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眼神打横抱着云卿往殿外走,只是苦了正喝着酒不亦乐乎的云卿,酒刚入喉发现自己已然凌空而起。
一坐在绑了红色绸带的龙辇,萧祁钰歪头靠在云卿肩膀,云卿深度怀疑这厮又醉了。
“若不是父皇说过每年都要和各位皇兄相聚,春宵苦短朕早等不急要跟你回云深不知处了。”
云卿忍俊不禁,随后想起什么似的问萧祁钰道:“对了,之前在承意殿受礼的时候大哥跟你说的什么?”
“没什么,以后再告诉你。”
萧祁钰暗扬起嘴角,蹭了蹭继续若无其事地倚靠着她的肩头。云卿暗啧了一声往帷裳外瞧着,宫灯映着还没有消融的雪,深宫寂寂只听得龙辇的的金铃作响。
云深不知处的朱漆实塌宫门前,紫檀嵌白玉侍女宫灯异常明亮。两旁的宫女济济跄跄地行礼迎接,萧祁钰来扫了一眼尚衣局的女官,那女官便行礼退下了。
西暖阁的耳房内,萧祁钰已经命人引热泉筑了沐浴汤泉。褪去厚重的礼服,云卿只着了月下海棠的正红云雾绡诃子泡在汤泉,温热全是不可言喻的舒服,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外面冰天雪地,屋内插着红梅,暖气融融,可算是惬意了。
“好久没有喝醉花间了,泡着汤泉喝着美酒的滋味还真是令人向往呢。”今日的酒淡极了,云卿越想越心向往之,最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丝毫没有注意到屏风后面移动的人影。
屏风后的人一步步走到云卿面前时,她顿时大吃一惊,言语几近丧失组织能力。
“你,你来这里干嘛?”
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云卿下意识地往池边靠,话都开始说不清。不过话说回来这人不是应该在大殿的暗格里吗?怎么这会儿这儿来了?
如墨发丝用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