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纷纷折子建议明年的花朝节春选提前,说温氏女可为后。”
萧祁钰翻身把云卿禁锢在自己和罗汉床的间,从往下扫了一眼云卿,邪魅一笑:“坊间都在流传说朕那方面有问题,要不拿你这只小狐狸试试?”
云卿秀目圆睁,双手迅速捂着嘴巴疯狂摇头,萧祁钰被她这样认真的举动逗得噗嗤一笑,轻轻拨开她的柔荑握在手里道:“从始至终那个位置都是给你的。”
“虽然我与淑妃没有什么交际,但之前住在她宫里的那段日子我看得出她很重视你的。”云卿松开手面无涟漪地说。
萧祁钰挑着云卿的下巴,不苟言笑地对着她的眸子:“你看得出旁人的心意,那我的心意你有没有看到?还一个劲儿把我推向别人,你会不会太偏心了些?”
“你什么心意?”云卿眨着眼瞥向他处不去看萧祁钰的眼睛。咕咕——此时云卿的肚子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萧祁钰哑口无言,长长叹了一口气朝殿外道:“黍离,传膳。”
门外应了一声,而后又传话,说温清卓已经在偏殿等了好一会儿了。
云卿听着这个名字立即从萧祁钰怀里挣脱出来,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看向萧祁钰道:“哥哥来找你想必有事,我回吟岫殿用膳罢,顺便让他给你看一下你的手。”
说着要起身往外走,萧祁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笑言:“你不会是心虚,或者害羞吧?”
“怎么可能,我,我只是觉得——”
云卿被质问得语塞,闪躲着萧祁钰那试探的目光,不知所措地环伺着周围,希望可以想到什么可以糊弄过去的借口,却是此时她看到了掉在地,隐约有字样的帕子。
拾起那方旧旧的帕子,云卿斜睨了萧祁钰一眼打开一仔细看,只见面绣着‘严妆汉宫晓,一笑出破睡。定知夜宴欢,酒入妖骨醉。’针脚有些粗糙,面的花纹也脱落得差不多。
不等云卿反应,萧祁钰已经一把夺走帕子,一脸可怜样儿地收到自己的怀里,防备地看着云卿道:“这是定情信物,你可不能打它的主意。”
云卿无语望天,白了他一眼说:“谁稀罕,我回去了。”
“最近天气冷着,没什么事儿的话待在吟岫殿,朕有空过去看你。另外你身体虚,要出门的话记得让之绣给你备着手炉。”萧祁钰目不转睛地看着手里的帕子,轻声说。
一改方才的轻松诙谐,语气突然煞有介事地认真起来,有一瞬间云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虽然略有迟疑但她还是应着下去了。
出了养和殿,迎面看到了温清卓,云卿转身刚想从另一边走却被温清卓叫住了。
温清卓锁着眉头站在云卿面前,十分不悦地问:“敢问我哪里得罪你了,见我你跑什么?婶娘还说你瘦了,我瞧着跟从前一样狡猾得跟狐狸似地。”
“我的确瘦了呢,果然还是婶娘惦记我。”云卿摸了摸自己的脸,若有所指地瞥向温清卓。
“得了吧,我可不是三哥四哥由得你糊弄,我问你你答应皇了吗”
温清卓的目光落在云卿雪白的脖颈,那深红的痕迹虽然被披风遮住了一点点,但还是逃不掉他的眼睛。
云卿追随他视线所及之处,忙故作镇定地拉了拉披风的衣襟,底气不足地看向他处,“答应他什么?他是个无赖。倒是我听他说曹若姝死了,真的吗?”
温清卓点点头,“是她身边的丫鬟到曹家报的信,是曹家二公子到叶家把尸身接回去的。”
“知道了,替我向舅舅舅母问好,我饿了先去用膳了。”说完云卿逃似地快步往台阶下走。
温清卓来不及阻拦,只是自言自语。姑娘家怎么着也应该为自己考虑才是,不过他看着这丫头气色倒是好了很多,只要她平安喜乐足够了罢,也不枉这几年的筹谋。
“走吧。”
温清卓温和的目光直到看不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