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那厮开始和陆返景一同下学。dt
起初还不晓得他二人之间的关系,陆冰块突然肯和旁人说话,这一闻才引出顾西河的身份来。
“听说他家是京都的名门望族,姑姑是宫里的贵妃。但没人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到江南来,不过那小子已经被我收服,你若想知道再问是。”
凤于栖眉飞色舞地朝云深嘚瑟,不等云深吐槽,早听到顾西河的大嗓门儿。
“我可没有窥私欲,你别多嘴哦。”云深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
若问下去,不说顾西河,是陆返景都会起疑心。好她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打听这些家私背景做什么,平白冠攀龙附凤的名头不美了。
只是经过凤于栖这么大致叙述,云深已经确定了此顾西河是她很久以前听到的那位。恭定将军府的小公子,顾贵妃的侄子,也是当初带曹绍均逛青楼的顾西河。
原本还担心他会认出她是曹云卿来,但眼下明摆着不可能。
可凤于栖和谁来往不好,怎么和这样的纨绔子弟一见如故了?不,应该说怎么因为一个罚站,罚出革命友谊来?
切,天知道他们怎么灵魂共鸣了?
虽然不愿意,但陆返景和顾西河执意要给她赔礼道歉,还要请她吃饭。饭是其次,有酒再好不过了。
“山珍海味是其次,好酒才是首要的。”凤于栖挑着眉,嘴角带笑地对陆返景如此说。
顾西河歉意地笑了笑,把视线落在陆返景身,“这得看表哥的手段了。”
“这是小事,我想我父亲珍藏的那些酒应该还有许多。不过话说回来,云深兄算是答应了?”陆返景偏过头反问云深。
云深立在一边,盘算着其他事情,冷不丁听着话题又转移到自己身,微怔了怔连忙补充说她没意见。
蒽,天字班的两大学渣在御马课拐带了学霸陆返景,以至于松先生无心教学,给当天课的学生放了一天的野马。
回想起这天,连陆返景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竟然会逃学。
四人在凤家最大的酒楼里喝了一整晌的酒。一个率性洒脱,一个纨绔真实,一个书呆子,还有一个看戏的。
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四个人可以把酒言欢,说说笑笑个不停。云深扫了眼醉醺醺地胡言乱语的三人,有些无奈地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得,酒罐子不良少女又成功把三个黄花少年灌醉了。
“这点儿酒量,还敢随随便便说喝酒。真是年少任性。要是二哥在好了,保准今天可以喝个不醉不归呢。”
说起林溪南,此情此景云深许是酒入愁肠了,忽而感慨起来。不过她又在心里反复警告着自己,自己是云深不是曹云卿。
好在是在凤家的地盘,云深让跑堂给陆返景二人准备了房间,自己和凤于栖坐了马车回凤家。
衡量着,她在成均馆这些日子一定要学会骑马。而且她很久以前学一直都是规矩,认真完成学业,现下她有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凤崇若去钱塘还没有回来,管家已经在门口训起陟厘来。余光瞟见若无其事下马车的云深,心里无数只火眼金睛打开来。
灼灼目光盯得云深一愣,随即双手一摊作无奈状,“于栖酒量太浅,不怪我。”
“回来好,回来好。云深少爷第一天课得了先生的青眼,实在是给大当家的长脸。公子用膳没有?”
管家迎着来,亲自接了云深和凤于栖的书篓,又吩咐人背凤于栖进去。
云深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已经用过,管家不用费心,不过下午的课老师家里有事不。这会子我也开始困乏了。”
“是,我这让丫鬟们过来伺候。”管家满脸堆笑,喜得跟得了什么宝贝似地。
看他下去,云深才瞟了眼陟厘,露出惊恐的表情道:“这什么情况,天的馅饼儿砸到管家头了?”
陟厘无奈地耸耸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