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述之等人也是深有疑虑的样子,低声吩咐他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元宝还没走出去,迎面碰到雍亲王火急火燎地进来,他没个思绪地转身跟着回来。
“皇兄,西北战事告急。传信的人已经在西厢等着回话了。”
雍亲王面有疑虑,一本正经得没有露出一点儿痕迹,不说元宝,是前来参宴的一众大臣,都是如遭晴天霹雳一般。
要知道以前左相姚渊坐镇西北,那可完全无后顾之忧的,如今虽和北国签订了协议,说知道那是不是缓兵之计。
皇帝注视着大红喜袍的容澈,像是要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什么一样,眉头微皱,却丝毫看不出有着急之状。
沉吟了半晌,皇帝目不转睛地道:“军情紧急,请四位左右相随朕进来议事,曹侍郎也来。”
曹定远诚惶诚恐,这样的层会议,他竟也可以参加,皇帝还亲自点名了,这是多大的荣幸。
他的脸不觉露出洋洋得意的神态,趾高气扬地随着温述之等人入内。
“事出紧急,请各位大人敬请享用晚膳。”容澈向众位来宾作揖,表示歉意,顿了顿又吩咐一旁的老管家道:“务必礼遇,不可怠慢。”
徐沉漪瞧着这态势,军情紧急,可新娘子呢?该不会是云卿出什么事儿了吧?她的脑子里乍然出现这个念头,却是不敢和座的母亲说道。
此时王爷已经吩咐宴会开始,想来云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无论如何还是得等到温家人出来,才好问个明白。
“母亲,这大婚之夜遇到战事告急。我看她这个脸丢得大发了。”
耳边好不好偏传来这样的话语,徐沉漪侧目看去,正是从座的小叶氏母女俩嘴里传出来的。
徐沉漪有些气不过,别人维护自个儿家姐妹的面子也罢了,怎么还有这么使劲抹黑的。思量着要去理论。
却不想被谁给拉住了,低头一看却是母亲。
徐夫人了然于心地摇了摇头,意思是让她不要冲动,转而看向下座的焦夫人笑道:“咱们先出去用膳吧,听说王府里的厨子手艺都是亮话,徐沉漪有些无奈。
焦飞鸿一头雾水,有些愠怒地白了徐沉漪一眼,又扫了眼自己母亲和徐夫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想来事情有异,也随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只是焦飞鸿的无心之语,却是被有心添乱的小叶氏侧耳听个正着,虽然没有说完,但她为这个消息感到十分痛快。
亏得她还气了这些天,她这次要看看温家和曹云卿要怎么圆这个丢脸的事情,而且还有皇帝的面子在。
说不定那丫头的县主之位大概不保,不对,违抗皇帝旨意有没有小命还不一定呢?想一想,她觉得这些天的气都白气了。
“姝儿,咱们出去用膳吧。说不定以后没有这个机会了。”
大有感叹的一句话,曹若姝侧目瞧着身边美貌妇人的神态,却是满脸的欣喜之态。虽然不解,心里却是格外开怀。
能让曹云卿丢脸下不了台面的事,她从来不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她乐意之至。甚至对这样的局面,欣然接受。
老管家和各处的管事说明了情况,婚宴照常进行,歌舞和烟花也照常。众人与宴得十分开心,唯一不同的是没有见到新娘新郎罢了。
后堂里皇帝一本正经地坐在面,冷着脸问容澈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摆着是不相信什么战事告急的屁话了。
温述之这会儿才了然,他说有什么战事紧急非得此时此刻处理不可,再说了守边关的可是他的孙子。
“臣弟让人把她送走了。”
容澈低头拱手不急面无表情地说,恰是话音刚落,皇帝已经拍案而起。
“老十七,你简直胡闹。这样的事也能由着性子吗,你把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把朕的颜面置于何地?”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个个神情严肃地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