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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杖,正是土喽与榴紫。

    土喽见到流岸,微微朝他颔了颔首,便踩着雪走向那红衣裳。

    “等等!”流岸喊道。

    土喽道:“怎么,你是不愿意知晓还是不敢,不肯?”

    流岸道:“我自己來!”说完他轻移白靴子,踩过那棉絮一般的白雪,來到那红衣旁,他轻轻跪下,手指划过那已经被白雪冷风染得快要褪色的衣裳,那是那她的颜色,红得刺眼,红得锥心。

    流岸缓缓的将红衣托起來,红衣之下,有一只模样俊俏的狐狸,蓬松的大尾巴,小巧的鼻子,看上去很灵活的爪子,可是那双大眼睛却无一丝神采。

    榴紫叫道:“这石狐狸雕得好逼真!当真好看!”说着拉住土喽的衣角:“先生,你说带我來寻干娘的,干娘呢?”

    土喽看着被流岸抱在怀里的石狐狸,淡淡道:“你干娘现在很好,也不会回來了,以后你跟着我便好了!我会教你你感兴趣的!”

    “那我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干娘,她很好!”榴岸似乎不死心,又道。

    土喽道:“兴许能见道,兴许永远也见不到了!我们下山罢!”说完拉住榴紫往雪顶之下缓缓走去:“榴紫想不想听故事呢?”

    榴紫却仰头道:“先生,我们这样走了,那个叔叔怎么办?他是谁?來这里做什么?这是來找干娘的?他认识我干娘吗?·······”她一连串噼里啪啦的问題把土喽问笑了,土喽笑道:“你这么多问題我该先回答你哪一个呢?还是我先來说一个故事吧······”

    雪顶上又下起了雪,风雪呼呼的卷地,半丈以外看不清人影,流岸跪在雪地之中,冰冷的面庞上突然浮上一抹笑,这一笑,使天地都黯然失色。

    土喽说得对,若是流岸为蓝芷去生祭天柱,蓝芷定是不会独活,可是土喽肯定也知道,不论是谁为蓝芷,蓝芷都会随他去,这本來很公平。

    怀中的石狐狸沒有温度,沒有感情,沒有七情六欲,不过是一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蓝芷,这是你的心愿么?”流岸问道。

    ······

    大荒之中,瑶山之上,随泽已经会跌跌撞撞的走了了,总是晃着小短腿,咿呀咿呀的走到小瓷身旁,扯扯她的衣角,含糊道:“大姐姐,大姐姐······抱抱,抱抱!”小瓷则拨了拨琴,将他抱起來,点了点他的鼻子道:“你这般淘气,不知道长大了会成什么样子?”

    小随泽嘻嘻的伸出小手,捏了捏小瓷的脸,随即“叭”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小瓷愤愤道:“小小年纪便不学好,师父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责怪我误人子弟,教坏小朋友了,以后你长大了,可不能说是我把你带大的!”

    小瓷把随泽放到摇摇床上,又跪坐在案旁,盯着案上的七弦琴,又看了看竹帘子上外面的蓝天,突然叹了一口气,扭头对随泽道:“随泽呀,你要快些长大,你长大了我带你去找蓝芷姑姑,是她把你从你娘亲的肚子里拉出來的,你要好好感谢她,蓝芷姑姑真是天地间难得的女子!”

    随泽嘿嘿一笑,朝小瓷伸出手臂:“抱抱······”

    ······

    丹穴山还是跟以前一样,五色的云彩从哪些花团中生出來,似烟似雾,梧桐依旧高耸,紫阙宫巍峨的大门还是一样大张着,蜿蜒盘山的小石阶永远是给外來者准备的,也不晓得有多少人还记得,不久以前,一个年轻的女子用鲜血染了那一路。

    不过日子总得过的,管他神还是人。

    孔雀精凡浅从班大叔哪里拿來了一些食材,决定自己研究研究怎么烧出一手好菜,班大叔说她手笨,脑子不清楚,烧菜什么的根本就沒有蓝芷那丫头有天赋。

    凡浅撇了撇嘴,又拿她來与蓝芷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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