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出来,行了个礼:“大叔安好!”
瞿如笑道:“小姑娘真是活泼得紧,殿下,寻了个宝啊!”
“我不是宝,我是个凡人,也是殿下的丫头!大叔,您怎么拿叶子当衣裳穿呐!要是冬天来了,您不冷吗?······”
“蓝芷,闭嘴!”
那瞿如听了蓝芷的话却丝毫不生气,反倒哈哈的笑的越发的爽朗:“小姑娘说得有道理啊!倒是殿下,寻我是有什么要问的?” 瞿如虽说是人面的三足兽,平时也没个正经,但大荒里的诸多事物却都晓得一二,流岸此番来寻他,也正是要问有关黑衣人的事。
流岸刚要发问,却被瞿如打断:“我知道殿下要问什么,是有关小姑娘的事情吧!”
“也不全是!”蓝芷嘴快回到,又被流岸喝了一下。
“殿下所问之事,与殿下的关系更为密切些!”
“此话怎讲?”
瞿如眼睛盯着蓝芷,没有马上回答,蓝芷被他瞧着有些不自在,抬起手来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大叔,你瞧着我做什么?”说完好像想到了什么,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瞿如抖着声:“大叔,你,你不是想吃了我吧?,呜!我的肉不好吃的!”她想起以前东青跟她将的,但凡高人,有他人相求时,总有一些特别的癖好······
瞿如笑道:“不是要吃了你,你莫要担心。”
“蓝芷。”流岸道:“你先去那边回避一下吧!”
蓝芷看着流岸的眼睛,点了点头,便往另一边的小溪走去。
······
坐在溪边,两之脚在水里荡着,蓝芷扭头看看聊得正欢的流岸和瞿如,微微叹了口气。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嘛,至于将她赶得这样远么,她哼了一下,埋头研究那虎蛟来。
这虎蛟不光长得奇怪,它的叫声也当真奇怪得很,就像凡界的鸳鸯一样,也不晓得大荒有没有鸳鸯。
半天过后,流岸喊蓝芷过去,蓝芷穿了鞋子就吧嗒吧嗒的跑过去:“殿下,可以走了么?”
流岸点点头,向瞿如行了个礼:“先生,告辞!”
瞿如点点头,从树叶子底下伸出手来,与其说是手,倒不如说是一双爪子。朝流岸挥了挥:“殿下不必客气,只能说,一切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蓝芷道:“大叔,我们会来看你的!”
瞿如笑道:“小姑娘真会说话。”
流岸颔了颔首,便与蓝芷一齐下山去。
“大叔跟你说了什么啊殿下,说与我听呗,我不会乱说的,我保证,我嘴严着呢!”蓝芷一路上都在问,被流岸瞪了好几眼,蓝芷虽然离开了丹穴山,流岸是再也不能拿接泉水的茬来堵她了,但是现下,她的安全呐,身家性命都还握在人家流岸殿下手中。
离开了祷过山,流岸招来白鹏鸟,蓝芷奇怪道:“殿下,这又是要去哪里?”
流岸淡淡道:“焦侥国!”
白鹏鸟辗迟呼呼的借着风,蓝芷觉得站着无力,就问道:“殿下,我躺下来睡上一觉,大鸟会不会生气?”说完打了很大的一个哈欠,大眼睛蒙上了水。
“不会!”
蓝芷点点头,趴下来便谁,白鹏鸟的背宽而稳,倒是挺适合睡觉的,流岸也坐下来,给白鹏周身上了个结界,凡人受不了半空的大风的。
到傍晚的时候,隐隐的就看见了焦侥国的城门,焦侥国是大荒有名的小人之国,国中之人皆身上不过几寸,却也请来能人巧匠,将城门修得大气磅礴,只不过比其他国家略小了而已。
白鹏鸟停在离焦侥国还有几里的山上,蓝芷此时睡得正香,流岸无奈,将她抱到一块石头上,便放了白鹏鸟。彼时,金色的阳光恰好披照过来,给四块镶了金边,流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