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银发人,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流岸皱了眉看蓝芷:“姑娘,劳烦你离得远一些,流岸脸上,尽是姑娘的口中之水。”见蓝芷没有离得远一些,他倒是略微的往后退了一步,蓝芷丝毫不让,又往前进了一步。
“我知道姑娘思慕我,但我早已有心上人,我看姑娘生得颇好,却不是个颠倒众生的美人,姑娘还是放弃对我的想法。”流岸说着又往后退了退。
戏楼之下的人已经不是吸气这么简单了,早就炸开了锅似的议论纷纷: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那般纠缠流岸殿下,好不要脸。”
“流岸殿下不生气么?真是大气得很。”
“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么去接近殿下呢?”
“流岸殿下的心上人是哪个?唯姬公主么?”
“……”
一时之间,人们的议论之声愈发的大,愤然之色也愈发的强烈,甚至还有几位搭起了弓箭,黑铁打造的箭头冷森森的指着蓝芷。
蓝芷打了寒战,但看见流岸那一张脸,就又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袖子:“是啊!奴家思慕殿下已久,只盼殿下不要将奴家拒于千里之外才是,奴家都这么主动了,子都曰了‘来而不往非礼也’。殿下说,是也不是?”蓝芷看见流岸本身阴沉的脸更家的阴沉了几分。
一旁的长琴干咳了两声道:“流岸兄,你这番倒是遇见了个主动的,别费了人家的一番心意,这姑娘做菜,嗯,挺美味······”蓝芷瞪了他一眼,他住了嘴,有点好笑的看流岸。
“即使这样。”流岸嫌弃的扒开蓝芷抓着他衣袖的手:“姑娘等等可好,我好去准备准备,即刻便洞房花烛如何?”
洞房花烛?蓝芷惊了一惊,手不由得一用力,刺啦一声,流岸半截白衣袖子就被她扯了下来,徒留他一节光溜溜的手臂在蜮民国国民的目光中凌乱。
戏楼下众人的下巴齐齐的掉到了地上,蓝芷耳朵尖听见了桑楚楚的声音:“姐姐着实,能耐。”
流岸整张脸由绿转黑,蓝芷意识到可能有点儿过了,挥着手里面的白布干笑道:“这个质量,好像有点问题,待我去问清楚做衣裳的裁缝再来?”说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流岸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别,咱们还有洞房花烛……”
戏楼下的人终于将下巴按了回去,城里的侍卫已经冲了上来,被逮住的时候,蓝芷瞄见了长琴殿下拿着一块手绢在默默的擦汗。
半天的功夫,全蜮民国都传遍了一个消息,就是从丹穴山远道而来的流岸少主,被一个不要脸的女子,调戏了。
蓝芷也不负众望的为关进了蜮民国的监牢里。
这监牢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任她试了万把次,丝毫不能动它们。
在蓝芷被关了十天之后,桑楚楚踢翻了一干的狱卒,来瞧了她。
想起来她在大荒,举目无亲的,非川雪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就连那个黑衣人,都没有在出现过,在凡世的时候,至少她还可以跟土喽那个伪除妖师混混。
“姐姐,你在这儿莫要担心,他们不敢把你怎样的。”桑楚楚向蓝芷保证似的拍着胸口。
蓝芷惊讶:“你就这么肯定?”
桑楚楚有点儿心虚道:“反正,他们动不了你就是了,别瞎操心。”
桑楚楚还说调戏流岸的罪名在大荒非同小可,但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蓝芷出现状况,毕竟是她带着蓝芷去瞧热闹的,这桩事,她也有一份。
走的时候还甩了一坛子蛇胆泡的美酒给蓝芷,好叫她在这监牢里不寂寞 。
说起来,被关在监牢里,蓝芷觉得着实无聊,却也不全是坏事,除了喝酒打发时光外,偶尔与狱卒哥哥聊聊外边的发生的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