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不可信,指不定拿你儿子做什么呢。就算她真为你儿子好,你也不能这么自私。这里就你们这些人没什么绝症,还算健康,那些外来的很多都活不长,不是绝症就是畸形,这群人还要你儿子往下带呢。”寥乡长的情绪有些激动。
“我怎么是这个意思呢?要让包舒走不早走了?我只是想”包局长辩白。
“不是那个意思就好。”寥乡长转脸对恬静道:“你这个什么前人,该走就赶紧带着你的红衣前人走,别在给我们添乱了,回去好好想想,做点让后人能过的事,别一味的只顾你们自己,不给后人留活路。”寥乡长说完,显得愤愤然的离开了。
“你别担心,我再和寥乡长商议商议,他这个人就是这么个火爆急脾气,一阵就下去了。”包局长安慰一下精神不振的恬静,也离开走了。
恬静从这个会议室出来,臊眉耷眼的向宝树家走,不管偶遇的人窃窃私语什么,她只想着自己该怎么办,看样子宝树是不会痛痛快快跟自己走了,还是把真话告诉他吧,说不定他会想起一星半点前情。恬静正在计较,脚边的白猫窜上来又衔她的兽裙,恬静拍拍他的小脑袋,愿意挂着就挂着吧,自己权当是个大点的饰物。
恬静这么想着脚步都不顿一下的依旧低头向前走,一头撞到硬物上,‘哎呀’一声,才看见面前矗立着一颗大树,就踢了一脚,泄愤道:“死树,连你也来欺负我。”
白猫松口落下来,它想提醒前面有树的,怎奈恬静把它当吊坠无视了。
“自己蠢,怨树什么事?”少年包舒有事路过,是看着恬静撞到树上没吱声的。
恬静一见宝树,来了精神,拉起他往没人处走。“宝树,姐有话给你说。”
“要说快说,我没工夫陪你瞎耽误时间。”少年包舒甩开恬静的手。
“姐郑重的告诉你,你的前世是姐的朋友,在姐和魔王的战斗中忘了告诉你,姐是神仙,你为了保护姐,被魔王杀死了,本来阎王说好了让你投生古代做个逍遥王爷的,但投生现场出错,你投生来到了这里。等姐知道了来看你,才发现这里已是连神仙都无力的地步了,这才决定把你带走,宝树,你本不该在这里的,跟姐走吧。”恬静一口气给宝树说了前因后果,只为能带他走。
“一派胡言,疯言疯语,就你还神仙?”包舒好笑的作势呵呵两声。“是神仙你变个艳阳高照,晴朗天空给我看。”
“这个。”恬静语塞。“也不是不能,只是现在我的仙术有些接济不上。”
“神仙还有仙术接济不上一说?那你要怎么带我走呢?”包舒嘲笑的反问。
恬静伸出自己好看的玉手,一挑手指上的白莲戒指,有些得意的炫耀:“你藏在这戒指内,我带你走,没人能发现。”
白猫宝树急的弹身扑到恬静手上,又忙收了利爪,自然把那玉手压下,它也滑落下来。
“呵呵,这只白猫自从见到你,就性情大变,翻脸连主人都不认了,我就把它送给你吧,有本事你能把它藏到这枚小小戒指内,我就相信。”包舒抱臂一副看你怎么往下演,要看好戏的架势。
恬静为了博取少年宝树的信任配合,当着他的面艰难的把白猫送入了戒指空间,自感灵力将尽,恬静懊悔的一拍自己的脑袋,为毛刚才送的是白猫,而不是直接送这个少年啊,啊,啊
在恬静极度懊悔的哀声中,包舒撒腿又跑了,这真是个妖女呀妖女,她为毛就盯上了自己呀自己,她一会一个说法,先说是带自己回去证明后人的悲惨,让自己过好生活。现在又说自己和她是朋友,是投生错了。
就她这样神神叨叨,又是敌人的妻子,怎么让人敢相信呀相信,包舒要去找自己老爸,坚决要求把她送出石墙去。恬静一见少年跑了,又追了上去,试图把少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