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三天还没进厂的消息,恬静并不知道宝树的心意,以为是没说好,自思她姐妹总不能赖在宝树这里,不如就回家吧。恬静就对宝树说:“如果皮衣厂不好进,也就算了。别令你朋友为难,我和小六准备回家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长丰早说好了,是我没给你们说,一来想让你休息几天,二来,我想你们还是自己学着做生意吧,好歹不用受别人的气。”宝树一听恬静说要走,急忙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这几天的相守,那种想把她留在身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自己对她不止是一种感激,也许长丰说对了,他开始爱她了,那种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渴望。
恬静两人一听,知道宝树诚心帮自己。恬静实话实说道:“我们没做过生意,怕做不好。再说我们也没本钱。”
“不会慢慢学吧,也没想象的那么难,我想了一下,小姑娘家还是开个饰品店吧,本钱少,利润可不小。本钱我借给你们,等挣钱了再还我。这条街才一家。就租长丰的一间房,我和他说好了。”宝树一口气说下来。
恬静不知宝树何以如此尽力帮她们,其诚意可表,已不是说谢可以了的,要不想回去过憋屈的日子,不想再受前两厂的境遇,接受宝树的安排是最好的,恬静在心内反复衡量,决定听宝树的。
当下三人到长丰那里,清扫设计,由宝树设计了摆放位置,量出尺寸好定做铝和金柜台。挡出后面可做两人住处,却无做饭的地方。宝树让和他搭火,恬静已是豁出去了,本钱都是宝树借的,一切都是宝树操手,早已纠葛在了一起,也不差这一处合火。
宝树还给饰品店起了一个名字叫《饰外淘园》,店面收拾好,宝树带两人去百十里外的百顺批发市场进货,领她们转了个遍,以便日后她们自己来,恬静和安静的眼光还是很独特的,她们本身就是小姑娘,知道姑娘的喜好。万事具备,只是择日放炮开业。开局不错,自己给自己打工,就是比给别人打工强。
这天,恬静两人正在自己店内陪顾客挑东西,门外闪过半张脸:“请问,隔壁没医生吗?”
“有呀。”安静转出柜台,这小子不定又跑那去了,就站在门外喊了两声,没人应。
“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安静看那妇人坐着没要换药店的意思。
“有点痢疾。”那妇人实在不想再跑着找医生了。
“是痢疾吗?”安静问了一些症状,断定是。就在全林房内找到白糖,红塘各抓一把放在碗内,又拿起一瓶没喝完的白酒倒一些用火点燃,然后兑了半碗白开水端出来说:“你喝吧,准有效。”
“这是药?”妇人问。
“是,这是秘方,不收你钱,好了给我店传个名,万一不好,你明天再来。给你换药。”那妇人一听是不收钱的秘方一次可能就好,满心欢喜端起喝了,妇人刚走,全林回来,闻到碗内有酒味急道:“你又给病人瞎鼓捣什么?你怎么这样大胆,乱吃药会出事的。”
“你放心,这些偏方都是在我们姐妹身上用过,特灵的。”安静满有把握。
“偏方在你身上灵,在别人身上就未必有效,人的个体差异很大。”全林仍不放心。教训她。
“好了,当我们姐妹愿意管你闲事,本来就没什么病人,你又象个不着窝的兔子,好容易来个病人又找不到医生,谁还会来?”安静不客气的抢白他,不是这几天混的熟,谁愿意管他的破事。
“没病人我不急,你替我急什么,万一你瞎弄出事来,谁负的起责。”全林告诫道,这医生可不是能瞎闹的。
“那你以后别让人找到我们店。”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熟到可以斗嘴了。安静说完想走,门外进来一位老人抱着一个小孩子,老人到屋内坐下把小孩子放在膝上,拉起小孩子的手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