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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峰华岳低。”三婶子甩出一句唱词。

    何然的好奇也被勾出来,“大伯母,你说出来,以后我们也好给你扶理。”

    “要能说,不早说了?就是没法说出口的嘛。”大伯母这叫一个憋屈,农村吵架好摆理,让劝架的评谁对谁错,她受得那就是‘莫须有’的不能明断的暗气。

    “大伯母,说说,说说。”敏嫂子央求。

    大伯母压抑憋屈了几十年,在这身心惬意放松的时刻,也没了年轻时的面嫩,忍不住诉苦道:“那还是我来他家时,第一夜,不是没那个啥嘛。。。。”

    “那个啥呀。你不让大伯上床?”敏嫂子没听明白,急道。

    看她张嘴还是没好意思说下去,三婶子道:“没落红吧。”

    大伯母连连点头,何然毕竟上到了高中,知识高些。“你们那时出的是啥力呀,和男人一样干活,没有也是正常的嘛。”

    大伯母气虚理短的接道:“倒霉的是那晚我有了大妮。”

    “这是好事呀。”何然道,她想孩子都想了多少年了。

    “可大妮她不足八个月就落地了,又长的一点不像这边的人。”大伯母恨呀恨,当初完全不想要这个增加了自己清白嫌疑的物证,可为了养大她证明自己的清白,自己费了多少劲,谁想大妮长大了竟一点不像老易家的人。

    “哈哈,大伯母呀。”听明白原委的敏嫂子笑的打跌。“你说你受的这个不能说的气,好在我这几个姐妹都不随他老易家的人,要单只是大姐,你更说不清了。”

    “就这也说不清呀,一而再,不能再而三的巧合都赶到我身上。这不是老天爷罚我受苦吗,要不是他家穷,他家老二又一直没讨来老婆,那死老头子早和我离婚了。”

    “没事,大伯母,以后那老头再找你茬,我给你评理去。”敏嫂子拍着她那门扇一样的身材道。

    “可别,他要知道我给你们说这些了,还不得大闹一场?以后,谁也不准再提。“大伯母说完就后悔了,一后悔就就觉得没那么惬意了。催促她们赶紧回家。最后,在大伯母的催促声中,大家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嗳,是不是女的在洗呀。”不远处,有女声待确定的在喊。

    “是呀,你们快来洗吧。”热心的三婶回应。

    跑过来几个女的,“我当家的来洗澡,回去对我说。好象有女的在洗,让我也赶紧趁着洗洗。”

    “就是,凭啥老让他们占着,以后我们也来洗。”都是邻村常照面的都认识,两边人说的热落,那边脱,这边穿。聊罢分开。

    这边人回村,直觉村内一团热气。“大嫂,干脆咱今晚也睡外边吧,别刚洗凉爽了,在屋里又闷一身臭汗。”三婶一提议,马上得到响应。大伯母这次出人意料的没反对。反正澡洗了,错犯了。他伯大不了知道了,爱咋咋地吧。一次是个死,两罪并罚,还能死两次?

    大家拖出麦秸秆织的垫子,口。铺上高粱秆编的席子,在西边树间空地上围城一片。

    大家舒服的摊开身心,享受着微风温柔的轻抚。

    “哇,谁掐我手?”忽然安静把手一扬。

    “死小六,你把啥仍到我脸上了。”文静随着惊叫坐起。

    “你找找看,是不是爬杈。”恬静慵懒的接腔。〈俺的家乡,叫蝉的幼虫为pacha。不知是那俩字。我就私自理解为,它爱爬到树的杈上脱皮。所以,简称:爬杈。又及,我们这里多用翘舌音,用翘舌音读,更顺〉“真是的,五姐,你咋猜到的?”安静捏着在文静席上找到的爬杈问。

    “你看,我这儿也有一只。”恬静把脚太高,能看见一只‘爬杈’正在努力的爬。

    “五姐,你咋让它在你身上爬?”文静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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