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排队吧,我们带的多,别惹人不高兴。”恬静谢了周健的好意,把两人相牵的手向前一递松开。“你不是要买洗头篙吗,让周健陪你去吧,我去那条街看看,就不同路了,十一点我在打面点等你。”说完转向另一个街口,偷偷回身看,欲跟自己来的文静被周健拉住了,恬静摇摇头不明白,为什么文静不安心生养自己的这片热地。外面真的好吗。自己规划的生活,文静倒先走了一步,却不知足。
恬静走着想着,不明白还摇头。一下撞到另一个走神的人身上。对方是个高大的男人,头发散乱,胡子拉茬。“对不起。”恬静连忙道歉。不管谁碰了谁,都没事,谁先道歉都无所谓,各自走开就是。
恬静欲走,却被他抓着胳膊盯着看,“你没死。你没死么?”
“你才死呢!”恬静挣开胳膊,恼怒的回道,怎么碰到一个疯子。
“你没事?”高宝树惊喜的几乎是狂喊了。
看他一副神经错乱,不正常样。恬静不于他纠缠,走开了事。
“诃子死了。”宝树跟上说道。果是个疯子,恬静抬头,看到一家医院,暗想,怎不是疯人院?就势一脚踹他进去!
“诃子检察出有病,我怕你有事,去山上找你好久,没找到。”高宝树兀自喃喃道。
恬静听到这里,停下。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不记得我了?那晚在山里”高宝树犹豫着还是没说下去。
恬静当然不会忘记那晚的惊魂,她之所以没记住他,是因为那天天已擦黑,人在惊恐中还容易意念化看到的东西,他那晚的脸在恬静的记忆里是扭曲凶恶的,现在又蓬头长须看不清本来面目,恬静终于意识到是他,更要急速离开。“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别跟着我了。”
“你别怕,我只求你听我说几句话。”高宝树求道。
有人好奇的看他们,要不要喊人?恬静想,短短一个多月,这人怎么变了样?
“我暂时住在那。”高宝树指向医院旁边一间房子,“为照顾诃子。”
那是几间没院墙的房子,大概是病人家属临时住的,还有人活动。见恬静在观察。
“你别怕,我只想给你说几句话。”高宝树再次恳求。
“好吧。”恬静跟那人来到房前,打开门。屋内有盆君子兰引起她的注意。一个坏人却养着一盆君子兰,好讽刺。
那人客气的给她倒杯水,恬静摇摇头拒绝,立在门边,茶是不敢喝的,站在门边见势不好就跑。“想说什么快点,还有人等我。”恬静不客气的催道。
“我叫高宝树,那晚真是对不起。”高宝树说出自己的名字。
“别提那事了,我不想听。”恬静打断。
“诃子的后背几乎全被豁开了,手术后好容易留条命,还没痊愈就又发病了,医生说可能是变异狂犬病。”高宝树之所以一直提,又把诃子的惨状过一遍,他更是在鞭笞惊醒自己。
“这么说那是只狗?过后我就怀疑,哪来的狼。”恬静自小就知道望月山没大的凶猛动物,不然大人也不会放任她们乱跑。
“我当时以为是只豹子。”宝树可能又想到了那一幕,明显的收缩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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