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否则任何借口,都不能成为我放弃的理由”
霎时,元沁却把自己困住了。
这一天,她没有给出任何答复,最后的最后,是她的一池心水也被搅乱了。
而后接连的几天,元沁的心思久久都不能平静,有意无意地,还是乌龟心态地躲了几日。
这天,收了工,下意识地,元沁又给自己找着事情,便开车跑了一趟疗养院去看了下元凯。跟他一起吃了个饭餐,陪他坐了许久,元沁才往回赶。
开着车,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指间,她不禁也小小郁闷了一把:
真是!为什么偏要自讨苦吃?她不就是想要一个婚姻吗?为什么现在唾手可得,她反倒畏手畏脚?
说不出为什么,心底始终像是残存了些阴影,挥之不去。
其实,她心里明白,这只是自己的心魔,也许迈出这一步,就是海阔天空的幸福,但也许,她的未来,会比母亲还要凄苦。
“哎”
禁不住幽幽叹了口气,很多事上,她能当机立断,唯独感情,她就没有拼死去赌的勇气,这段日子,她的心里始终像是有两股反斥的力道在打架。
说白了,她还是没有安全感!或者说,别人的安全感只要过半就可以,而她,差百分之一,都让她难以抉择,她就是个如此纠结又龟毛的女人!
十字路口处,正准备转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广叔?”
突然接到管家的电话,元沁还颇为纳闷:他怎么想起给她打电话了?
“桑小姐,你快过来看看吧!少爷好像不太对劲儿,头疼的厉害已经爬不起来了!”
“什么?我马上过去!先拿点止痛药给他吃,别给他吃解药了”
踩着油门,调转着方向,元沁心里有些莫名地恐慌:他不是已经见好了吗?怎么又犯了?莫不是她配出来的药有什么副作用?
脑海中快速过滤着所有材料跟整个工艺流程,元沁也有些着急:
该不会是有什么反应,出现了反复吧?
这病,最怕的就是反复!一旦反复,就有可能更严重或者引发未知的后果。
一路狂奔,下了车,元沁也是三步并作两步往屋里冲:“阿封在哪儿?叫医生了吗?”
“楼上,卧房里”
蹭蹭地上了楼,元沁推门,还呼呼直喘,一个逡巡,就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半萎蔫在沙发上,不假思索,她就冲了过去:
“阿封?你哪儿不舒服?疼得比以前还厉害吗?”
跪坐到他身边,元沁试探地小声问着,生怕惊扰了他,同时,她也挽起了袖子,她记得,按摩可以帮他缓解部分头疼的压力的。
其实,研究解药的时候,她就分析过,他中的毒应该是一种作用于脑神经或者脑部的细菌,经常用脑刺激脑部活跃,所以工作对他而言,可能还是一种好事,有助于增强抵抗力,而按摩的放松也是一种类似的作用。
“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我的药有什么问题?”
抬手,元沁放缓力道帮他按摩了下,见他睁开眼睛才问:“最近,你有没有什么特别不适的反应”
“心疼”
“心疼?是心口疼吗?还是心脏不舒服?”
完全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元沁还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难道,药物对心脏有刺激?
不应该啊!药物成分她看过,没有刺激心脏类的成分啊!这些年,药理研究了不少,那些成分,她基本都是知道的!
认真地过了一遍,还是没有!
歪头,又想了想,难道是那些廉价的红酒跟药在身体里还有其他反应?不会啊,她为了测试效果,也试过加热跟降温,所以知道冰镇后效果更好!
体温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