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是孤儿,经过一番打拼,有了自己的事业,只是朋友不多,也没有寻找到自己心仪的另一半,虽然不小心来到了这个大武朝,但是对她来说,在哪里活不是一样的活呢!
而且在这里,她年轻了十多岁,还白得了一个俊美夫君,即使夫君有些奇怪,但是楚琏也并未被这些改变给击倒。
日子嘛能过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她在这个靖安伯府里安安稳稳当一个米虫也不错,只要她不像这本书里的原女主一样作死就可以了。
至于贺常棣,他如果真的不喜欢她,她也没办法。
毕竟她穿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成婚的时候,一切既已成为事实,在古代,想了结一桩婚姻,尤其还是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可不是去民政局签个字领个离婚证书就可以的。
目前来说,靖安伯府对于她并没有什么危险,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改善自己的生活,嗯,就先从吃开始吧!
楚琏穿着单薄凉爽的寝衣翘着腿躺在大床上,美美的想着后面改善伙食的计划,两只露在外面的粉嫩小脚还一抖一抖的,显得格外的惬意。
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感觉有些燥热,让她不大爽利。
在前院书房的贺常棣也被送温暖的刘嬷嬷灌了一碗补汤,中午吐了后,贺常棣就什么也没吃,又被逼迫着喝了一碗奇怪的汤药,更是心浮气躁的厉害。
原本拿在手中的信笺再也没心思看下去,贺三郎干脆起身走出了书房。
外面守门的贴身小厮来越正靠在墙边儿打盹儿,被贺常棣发泄似的踢了一脚才惊醒,擦了把唇边的口水,慌忙道:“少爷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可要去什么地方?”
贺常棣瞥了来越一眼,抬脚下意识的就要回自己的院子,可瞬间想起现在他的院子里已经多了一个毒妇楚琏,脚步一拐,就朝着靖安伯夫人的院子去了。
“去瞧瞧母亲。”
来越挠着头跟在三少爷身后,很是不解,不都说男人一生三大喜事是“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三少爷这刚新婚,三奶奶又是如花似玉的娇美人,为什么三少爷反而整日阴着脸,见谁都没个好脸色,好似全世界都欠了他三百两似的。
贺常棣到母亲院里的时候,靖安伯夫人正在大丫鬟地搀扶下在房中来回走着活动筋骨。
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趣事儿,照顾靖安伯夫人的大丫鬟妙真银铃般的笑声从花厅传了出来。
贺三郎走近了几步,就能听到靖安伯夫人与身边丫鬟嬷嬷的说笑声。
“夫人,三奶奶送来的这个蜜渍金橘真是好吃呢!”这是妙真的声音。
“嗯,老奴也觉得不错,说句中肯的话,这蜜渍金橘不仅模样喜庆好看,就连这口味也是一等一的,不比咱们府上周厨娘的手艺差呢!”
“噢?没想到这小点心居然得你们这般高的评价,拿来一个我尝尝罢。”靖安伯夫人的声音明显带着虚弱。
随后就是丫鬟们轻轻地脚步声。
贺常棣听到这里,脸色大变,他抬脚就奔进了母亲房中,瞧见妙真递到母亲面前装着蜜渍金橘的小磁碟,伸手用力打掉。
磁碟落到地砖上瞬间摔成了几瓣,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透明微扁的蜜金橘滚了一地。
房间内所有人都被贺常棣这个突然的动作给震住了,一时都忘记说话。
还是靖安伯夫人最先反应过来,她皱着淡淡的眉头盯着自己最疼爱的这个小儿子,“三郎,你这是做什么,这些小点心可是你娘子下午时亲自送过来孝敬我的。”
贺常棣也发现他刚刚的动作有些冲动了,可是想到前世楚琏有过相同的戏码,他就觉得他做的一点也没错。
“娘,您身体不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