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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食了这些丹药,那皇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夜夜承欢……”那公公言至此处掩嘴而笑,继续道:“于是老奴便死马当活马医,派人四处暗访。结果,还真是歪打正着了嘿!”

    他又往刘堰身边凑了凑,神情暧昧:“王爷,如果您也有需要,老奴也可以……”

    刘堰汗颜,道:“多谢公公,本王甚好。公公有事先忙去吧。”

    “是是,是老奴疏忽了,王爷才刚成亲不久哪需要这个,老奴告退。”这倒像是他在自娱自乐。

    而刘堰与胧兮尴尬对视,啼笑皆非。

    高悬的银月点于夜空之上,越过几层重楼,依然清晰可见。

    而宫里,注定会有寂寞的角落。

    殿内,胧兮支开了所有的宫女,沐浴在偌大的浴池里,池水是流动的,花瓣回旋,亲昵着胧兮的肌肤。

    胧兮见差不多了,游到池边,起身。她抽过屏风上的一条大浴巾,熟练地缠住身体,而留恋在她玉体之上的花瓣于不言中,下自成蹊。重新坐回池沿,只把双足浸于池中,她看着铜鱼口中不断冒出的泉眼,回想起在凝泉山的日子,曾有多少个夏日之夜,她浸身在山泉之中,静观回溪浣花,星空流萤。真想推开窗页,让思绪跟随那轮亘古不变的月,梦回浣花溪畔。可这是赵王宫,一个处处存在制约与束缚的地方。

    阖眸,臆想着周围场景的变幻。背后传来丝丝凉意,那是风的律动。咦?不对呀,真的产生幻觉了吗?可那与肌肤相触的感觉是如此的逼真,难道……

    她猛地回过身,对上的竟是一张放大的脸,她惊得本能地要大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

    “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为何偏偏是他!”一开口,便是那人劈头盖脸的怒质。

    胧兮在挣扎之中不禁一怔,再定眼一看,呼吸微屏,刘淖?!又斜眸看看那微晃的窗棂,一切了然。

    刘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胧兮沾着少许晶莹水珠的雪肩,勾唇邪笑,一个来不及剖析的熟练动作,将胧兮摁在了身下。

    “你说,若是刘堰看见这样的情景,会不会气得吐血啊?”他话中的意图并不简单。

    胧兮几经挣扎,身上的浴巾此时只能勉强地掩住羞处。她又羞又恼,用尽全力扯下刘淖的手,轻喘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我好歹也是你的弟妹,你就般轻薄于我?”

    “哼,弟妹?!”刘淖不屑地哼笑一声,“我压根就没当刘堰是我七弟,你又怎么会是我弟妹?”

    胧兮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男人,回味着他话中的意思。宫闱的复杂,兄弟的反目,不问理由的必然存在。虽入宫不久还未听说些什么,但忆及刘堰曾经的感叹与那日家宴的情景,也能猜出个一二了。无心的悲悯,这是命运的戏谑,他们二人,任谁都是受害者。想到这里,胧兮倒是镇静了些。

    “就算胧兮不是你的弟妹,那么男女有别,你夜闯女眷浴池,亦非君子所为!”

    刘淖饶有兴趣地翘起下巴:“君子之风?只怕你我独处的夜晚也不止一个晚上了吧?”

    胧兮语气不紊:“胧兮不知六哥与王爷之间存在什么过节,但倘若六哥心中有所忌惮,还请自重回避。”

    忌惮?刘淖拧眉,不悦道:“此话怎讲?”

    “六哥若无所忌惮,那日家宴就会与王爷起正面冲突,胧兮可有猜错?”

    刘淖稍愣,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对,她说的对。他不怕刘堰,不怕刘昌,但他在忌惮,若他没有忌惮什么,现在就会与当年一样,将她……可偏对于她,又不完全是这样,这是怎么了?

    “你为何非要做刘堰的女人?!”刘淖猛地捏住胧兮的下颔,话里透着他的不甘。

    自从胧兮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便知他是个极其骄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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