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是在下能私自做主的?”关键是他还真不想成家呀!
谢飞切了一声,你都知道婚姻大事不能私自做主,我便是那等不知礼的?说起父母之命,谢飞顿时想起了江辰的老家,“我记得江兄老家是平阳吧,忠武候府沈家的祖籍好似也是那里吧?”
江辰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诧异地道:“倒是不错,我跟那位沈老侯爷算是同乡吧,他可是我们那传奇的人物呢。只是平阳大着呢,我们家住在平阳县城里,离沈家的祖宅足有百十多里呢。怎么,谢兄对沈家很有兴趣?”
谢飞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文雅地嚼着,咽下去后才道:“昔日的忠武侯,今日的沈太傅,从一孤苦少年到今日的显赫侯门,谁人不感兴趣?不瞒江兄,要说起我最钦佩的人,这位沈老侯爷算是一位。”
“沈老侯爷侠肝义胆,精忠卫国,谁人不钦佩?”江辰赞了一句,放下心来。
却听对面的谢飞又道:“不是说这位嘉慧郡主实在沈家祖宅长大的吗?江兄在老家之时就没见过这位郡主的玉颜?”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让江辰的心提了起来,但面上却是无比惊讶,“谢兄怎么会有此荒唐想法?人家侯府小姐回祖宅难道还要到处宣扬吗?而且闺阁小姐向来都是身居内宅,哪是外男能得窥玉颜的?谢兄这是把在下当成是浪dàng子了?”江辰有些不满地道。
谢飞却是展颜哈哈一笑,“瞧江兄紧张的,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
江辰却本着脸,认真说道:“这种事情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在下是男子,人们顶多道一句风流,可对女子来说这可是事关闺誉的大事,而且这位嘉慧郡主的夫婿还是位郡王,谢兄这不是坑我吗?”
谢飞忙安抚,“好好好,是我失言了,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江辰哼了一声,这才作罢,心中却警备起来,已经决定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绝不再和沈薇联系。
看着一抬一抬的嫁妆被抬出去,沈薇的心情远不是高兴这个词语能形容的。
就在嫁妆抬得差不多的时候,晋王妃身边的华烟又过来说王妃有请。沈薇可诧异了,这个时候晋王妃找她做什么?难道是因为知道他们明日搬去郡王府找她过去叮嘱几句?
罢了,罢了,反正明儿就搬出去了,此刻她心情好,就赏脸过去瞧瞧吧。
来到晋王妃的院子,华烟在前头亲自打起帘子。沈薇进去一瞧,嘿,吴氏和胡氏也都在呢。
沈薇行礼,“给王妃请安,二弟妹跟三弟妹也在呀。”
世子夫人赶忙站起来回礼,“大嫂来啦!”
三夫人胡氏却只是欠欠身做个样子,那屁股压根就没抬起来,还假意惺惺地道歉,“我身子重,大嫂不会跟我计较这些俗礼的吧?”
沈薇差点没笑出来,据她所知胡氏怀胎还不满三个月吧,身子就重得起不来了?这才到哪就这样张狂,啧啧啧,也是个蠢的。
但沈薇面上却带着关切,“你是有身子的人,安心坐着吧,大嫂我还能挑你这个理儿?听说你前两日又动胎气了?怎么不在院子里歇着,咋跑王妃这里来了?这一路子可大老远呢,若是磕着碰着了,叫王妃如何能心安?”
胡氏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你才磕着碰着呢,这不是诅咒她吗?
晋王妃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不喜地斜了沈薇一眼,道:“沈氏你还是赶紧坐下吧。女子以娴静为美,哪来那么多的话?”
“我这不是关心三弟妹吗?王妃若是不喜,那我就不说了呗。”沈薇无所谓地在绣墩上坐下来。
晋王妃和胡氏更觉得堵心了,唯独吴氏的心情很好,脸上带着端庄的笑容道:“母妃,三弟妹,大嫂这也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