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软的是不行了,毕安和准备兵行险招,与慕容倾情硬上一硬,便说道:“总裁,我让保安将几个捣乱的人带离我们大厦,这并不过分吧?”
蒋柔黛眉轻蹙,她没想到毕安和竟然敢和慕容倾情耍硬,这家伙手上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若是彻底撕破脸皮,耍起狠来闹上一闹,对公司造成的伤害那是不言而喻的。
较之蒋柔凝重的神色,正面承受此话的慕容倾情却相当淡然,启唇说:“毕董事,公司有明文规定,顾客可试穿衣服,相反,规定中并没有试穿衣服就强迫顾客必须买这一条。”
“那总裁的意思是?”毕安和阴沉着脸。
“很简单,将毕董事你从董事里面剔除出去!”慕容倾情面无表情的说。
毕安和没想到慕容倾情做的如此绝,当即怒道:“慕容倾情,给你几分薄面,叫你一声总裁,我不给你面子,你什么都不是,你想把我踢出董事会,那我不介意用我手上的股份闹上一闹,大家谁也别想得好。”
只要毕安和将他手头上的股份卖给慕容倾情生意上的死对头,以那些敌对公司内部操盘手的能力,绝对能以此为利刃,对慕容倾情的公司展开攻击。
“丫头,若是你恭敬的叫声叔叔,我还会考虑放你一马,若是你继续对我冷着脸,我保证我先前说的话即刻实现。”占据主导的毕安和已经摆出了架子,傲然道。
慕容倾情没有丝毫迟疑的接话,接话的言语却是让得毕安和瞬时脸色铁青,牙齿也是微微一咬,造成这些愤怒情绪的,正是慕容倾情先前脱口而出的“老不死”三字。
毕安和本来等待着慕容倾情从辈分上叫他一声叔叔,谁知竟等来了气死人的老不死三字。
很快,这愤怒的情绪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喜悦给替代,对着身后的律师说:“濮律师,慕容倾情刚才对我进行语言侮辱,我要求你根据法律途径,让他对我进行语言伤害赔偿与公众性质的道歉。”
有人瞥了那律师一眼,撇撇嘴,说:“我觉得他不会帮你。”
毕安和肯定的说:“我觉得他非常会帮我!”
“赌一把?”
“这需要彩头!”
“我对那声叔叔略感兴趣。”
“我对你叫我爷爷也颇有期待。”
说完这句,毕安和也失去和那人多说的意思,头也不转的对着身后,有着金牌律师之称濮律师吩咐道:“濮律师,接下来便看你的了。”
毕安和冷冷笑着,他若是吩咐不动濮律师,原来正在进行一个重要律师讲座的濮律师会中途离场然后快速赶来吗?
一会儿。
再一会儿。
又一会儿。
毕安和嘴角先前噙着的笑容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悄然便更为一抹阴冷弧度,他吩咐话语落下那么久,站在他身后的濮律师竟然迟迟没有站出来。
这让得毕安和极度恼火,当即转过身来,对着濮律师喝道:“你耳朵聋了吗,又或者说,你嫌弃给你的工资太高了,想让我给你降降工资,或者开除?”
“毕先生,这事我帮不了你,您说我耳朵聋,那便耳朵聋,你给我将工资,那便降工资,您要开除我,那边开除我,我也劝您一句,收手吧,否则后果哪怕是您,也是承担不起。”濮律师说。
“放肆,你作为我的特约律师,我平日给你开的工资也不在少数,关键时刻,你竟敢反我,谁给你的勇气,又或者谁将你吓得如此窝囊!”
毕安和狠狠地瞪了濮律师一眼,他没想到,后者竟真的如那人说中,在这种时刻不肯帮他。
虽然对于暂时还不了解,但是通过濮律师的表情判断,他断出濮律师中了他说的后一条,被某一人给吓得如此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