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到底想干嘛,”李二吓得声震震地问道,
“哥还想问你,到底想干嘛呢,”杨一善冷哼一声:“哼,哥看你是吃错了药,所以,才会像疯狗一样,到处乱闯,”
此刻,李二吓得脸色铁青,他十分害怕杨一善一个不小心,就将他从半空中摔下來,
要是就这样摔下來,孱弱不堪的李二,就铁定要住院了,
“臭小子,识趣的话,就,就,就,就马上放开老子,要不然,老,老,老,老子要你蹲牢房,”李二倚着自己有财有势,说起话來,也特别的嚣张,
不过,这种嚣张,显然是沒有任何杀伤力的,因为,此刻的李二,由于害怕,就连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见状,一直默不作声的服务生,怕杨一善将事情闹大了,于是,连忙过來游说:“先生,别冲动,别冲动,有事慢慢说,”
“你觉得还有说的可能吗,”杨一善冷哼一声:“像他这种人,就知道闹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服务生哑口无言,
的确,正如杨一善所说,走來闹事的人是李二,对待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靠,你这个服务生,还不快点去叫你们的经理过來,”李二将希望寄托在酒店的经理身上,希望经理可以为他出一口气,
服务生二话沒说,吓得连忙跑去叫经理,沒办法,这里的烂摊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只好跑去找经理,
这时,慕容兰兰走了过來,狠狠地瞪了李二一眼,不屑地道:“哼,别以为你去叫经理过來,就可以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哼,不怕告诉你,死丫头,在这一带,我们李家说了算,”李二得意地笑了,
“李家,你们李家算老几,敢目无皇法,”慕容兰兰听得直皱眉,
“哼,老子的老爸,是工商局局长,只手遮天,这里,所有的酒店的老板,都得看我老爸的脸色办事,我老爸要是看不顺眼,说查封哪家酒店,就查封哪家酒店……”
“啪,”的一声脆响,还沒有等李二说完,慕容兰兰就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打老子,”李二怒道,
“哼,本小姐最憎恨的就是:像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人,”
“你……”李二气得几乎要吐血,从小到大,他的父母都当他是宝一样看待,何曾被人打过,
如今,不但被人打了,而且,是个女人,这叫李二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怨气,
“你什么你,”杨一善将李二狠狠地摔在地上,轻蔑地道:“哼,哥最看不起的就是:像你这种自以为很了不起的窝囊废,”
只不过是小小的工商局局长的儿子,就这么嚣张,不要说是慕容兰兰,就是杨一善,都感到愤愤不平,
李二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要不是有两个彪形跟班将他扶起,恐怕,他半天也爬不起來,
杨一善只不过是随便将他摔倒,给个小教训李二而已,
要是杨一善使出重手法将他摔倒,恐怕李二,早就已经要送往医院,进行深切治疗了,
“王,王,王,王经理,快,快,快,快些赶他们走,”李二看到服务生带着王经理到來后,兴奋得高呼起來,
“对不起,二少,今天,他们是这里的主人,已经包下了整个大酒店,他们订金都已经交了,我们酒店沒权赶他们走,”王经理很无奈地道,
“马上将钱退给他们,并将他们全部赶出这个大酒店,快,老子出双倍的钱,包下这里,听到沒有,”李二吼道,
“对不起,我们酒店不能够这样做,假如每个人都好像你那样,出高价钱将客人赶走,那么,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客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