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锤子都不能够给他们,”正当陈少保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把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來,
还沒有等大家反应过來,这把声音又再响起,“他们算老几啊,敢來我们陈家撒野,”
杨一善、王德劲、吴疑和王莲,几乎是同一时间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但见,一个有着大肚腩,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男人,叉着腰板,洋洋得意地从陈少保的身后,慢慢地走了出來,
“又是一个喜欢摆架子的人,”王德劲看得直皱眉,
“老三,这个人似乎有些來头,看他那红光满面的样子,肯定是个官人,看样子,似乎还刮了不少油水,”吴疑摇了摇头,喜欢装腔作势的贪官他见得多了,就是沒有见过这么爱摆架子的贪官,
“哥看他印堂发黑,很快就要被革职查办了,哈,”杨一善嘿嘿笑道,
“哟,哥,原來你还会看相的咧,”王德劲倍感惊讶,
“老三,杨哥是个绝品全才,会看相有什么稀奇,”在吴疑的眼中,杨一善简直就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人,
杨一善竖起右手食指,轻轻地摇了摇,然后,含笑不语,
“爸,你终于出來了,”陈少保看见这个男人后,脸上充满了喜悦,
“保儿,你太不像样了,这么多人,还搞不定他们,”男人微微有些不高兴,
这个男人叫陈皮,是陈少保的父亲,担任文明市国土局局长一职,
在他上任的短短一年时间,就刮了不少油水,在文明村,陈皮特别像一个大地主、土霸王,他要是认定的土地,沒有人敢和他争,沒有人敢和他抢,
今天,他借着出外办公的便利,偷偷地留在家中独享天伦之乐,他老婆很少在家,所以,他家中经常金屋藏娇,
陈少保和陈皮一个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两父子你有你的乐,我有我的乐,大家心照不宣,
“爸,杨一善他,他,他,他不是人,是魔鬼,我们的人还沒有看清楚他是怎样出手的,就已经像中邪一样哭的哭、笑的笑,”陈少保一想到杨一善那可怕的银针,就有种不寒而慓的感觉,
“沒用,”陈皮狠狠地瞪了陈少保一眼,然后,挥了挥手,示意他身边的两个特种兵保镖,过去替那些被银针扎中的小混混解穴,
“哥,他们要去拔银针了,我们要不要阻止他们,”王德劲提醒了一句,
“让他们拔吧,”杨一善笑了笑,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因为,当今世上能够拔得出他所扎的银针,恐怕沒有几个人,除非是气功修为,已经去到了气境的中期,才有效,
然而,令杨一善意想不到的是:银针居然在转眼之间,就被特种兵保镖全部拔出,
哭声和笑声立刻停止,获得自由的那些小混混,不约而同地怒视着杨一善,
“哥,怎么回事,他们居然可以拔出你所扎的银针,”吴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在他的眼中,杨一善是神,是个无人能及的大神,
“哥也沒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拔出银针,真难以想象,”杨一善受到的震惊程度,绝对不会比吴疑小,
“哼,杨一善,你这个臭小子,知道怕了吧,”陈皮得瑟地笑了,
“怕,怕啥,哥的字典里沒有‘怕’字,”杨一善根本就不屑一顾,“陈局长,你身为国土局局长,知法犯法,纵容你的儿子企图霸占哥兄弟的土地,你不感到羞耻吗,”
“你兄弟是谁,”陈皮和杨一善都是文明村人,他从來都沒有听说过杨一善还有兄弟,
“他,”杨一善指了指王德劲,
“笑话,他是我们文明村的人吗,我怎么沒有见过他,”陈皮一脸不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