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珍的脑子里,除了不欲献身给车进,还有另一个念头。就是遂了那家伙吧,人家救了父亲对自己有大恩,已经发誓成为神女,要一切听从人家的,现在还能反悔吗?
父亲遇到极难得的机缘,从处在濒死的状态中拉到迅速恢复健康的状态中。如果不按那家伙所说的去做,万一撒手不再召唤仙气,父亲体内未彻底消除的癌细胞,肯定很快再次扩散的,重新面临死亡的威胁。
因为自己而让得救的父亲再次面对死亡,她无论如何是做不到,不敢去冒那功亏一篑之险。就算是人家贪图自己的美色设下的圈套,可敢拒绝吗?拒绝了人家,万一不给爸爸仙气怎么办?到时候,难道自己要主动跪求着人家发生那种关系吗?
真若那样,比现在顺从地接受屈辱百倍,那是她不敢想象的。
想到这里,她的思想不再斗争,已下定决心顺从车进,不管车进让她怎么去配合,都乖乖地答允。且安慰自己,自己这样为父牺牲,是崇高的,是一种荣耀而不是屈辱。
何况,已经发誓成为了神女,不管那家伙是什么心思,自己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既然已经这样了,还不如往好的一方面想呢,让自己的心情好受一点呢。
从好的一方面想,发誓终身不能嫁人,可那家伙却是要与她发生亲密行为。也就是说,这辈子不能与别的男人有亲密行为,至少还能与这家伙有亲密行为。不至于白当一回女人。否则也是一个终身的遗憾。
还有。这家伙是一位令人心动的大帅哥呢,就算是与这样的男孩搞对象也很般配的。如果是一个让她看着恶心的男子,一样也得顺从人家,那才叫无比糟糕呢。
而想到这里,思绪竟然发生了逆转。后悔那会顾着生气,居然把初吻的滋味忽略了。而且,想到很可能即将要与那家伙发生那种关系,在害怕中竟然还有期待。期待与这男孩发生那种关系时,会是什么感觉,有爱情书里说的那么美好吗?
窈窕淑女的楚珍,正处在少女思.春的阶段,虽然没有搞对象呢,但非常向往了。向往找到一位白马王子,与自己的王子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的,且幻想了许多具体的情形,其中就有献出初吻和身体的情形。
只是这样想着,让她感觉异常羞臊。暗自责备自己:这是为了父亲的生命而献身,怎么能扯到哪方面呢?太不应该了!
不往那方面扯。她就坚定信念,这是作为神女的义务和责任,是为了救父亲而做出的崇高牺牲。即将面临的一切,要勇敢地去承受。虽然那过程会非常令人难堪和羞臊,但就当作是自己学习的一种实践活动吧。
上楼的短短路程,她就想了好多,迈上台阶的步子重于千钧。但步子再沉重,还是很快就上到了二楼。走到中间的屋门口,听见卫生间里有冲水声,她心跳咚咚地过去,怯怯地问:“小进,你是用冷水冲澡吗?”
“嗯,水不太凉,那个电热水器我不怎么会用。”
“哦,我也不喜欢用那个,冷热水调节不好,忽冷忽热的,还不如用凉水冲一下呢。过几天就好了,晚上八点以后会有热水的。”楚珍这是想通过闲聊来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希望自己一会有勇气接受那种未知的亲密行为。
“嗯,我冲罢了,擦干身子就出来,你等一会。珍珍姐,要不你进来帮我擦一下脊背吧,我自己不好擦。”车进听着外边美女娇脆的声音,已经有了些感觉,便想戏逗一下楚珍,但心里不敢想人家会进来的。
这句话让楚珍一下面红耳赤了,心里骂着色狼,却真有了强烈的冲动,想拉开门进去。
作为刚刚学了系统解刨学的楚珍,还没有见到过活的男性身体呢。车进要她进去帮忙擦背,便有了冲动,很想看看车进这高大帅气的活性男体,与解剖室的那些药学侵泡的有什么不同